首页 > 武侠修真 > 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

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07节

  当!

  不是刀劈肉的闷响,而是拳抵刀的脆鸣.

  苏阳的右拳结结实实地砸在刀脊上。

  他能听见自己指骨发出的咔吧声,却更清晰地听见经脉贯通的嗡鸣——八品境成了!

  刀势被卸去七分,余劲擦着他左肋划过,在衣料上割出道三寸长的口子,却连油皮都没蹭破。

  怎么可能?!拓跋春雷的瞳孔骤缩。

  他这一刀足有八百斤力道,寻常八品武夫接不住半分,可眼前这个方才还在发抖的书生,竟用肉拳硬接了!

  刀把震得他虎口发麻,玄铁刀险些脱手。

  他仰头灌了口酒,酒液顺着下巴淌进衣领,北凉的书呆子,藏得倒深!

  不是藏。苏阳甩了甩发麻的右手,指节捏得咔咔响,是等你先露破绽。他的目光扫过校场——宁峨眉的铁甲亲卫已经从东、南、西三面围了过来,三十余杆长枪在月827光下泛着冷光,弓弦绷紧的吱呀声像极了李义山拨算盘的动静。

  这是他昨夜让小翠传信给徐渭熊的结果,你杀了书院的人,就得用北莽的血偿。

  拓跋春雷突然笑了。

  他把酒囊砸在地上,酒液溅在王文佐的尸体上,用枪围我?

  用箭射我?他的玄铁刀在掌心转了个圈,刀光掠过最近的亲卫咽喉,当年拓跋菩萨在听潮亭前,被李淳罡一剑破万骑,今天我倒要看看,你们这些小崽子能把我困多久!

  话音未落,他的刀势突然变了。

  不再是横劈竖斩的莽夫刀法,而是带着股子狠戾的旋劲,像草原上卷着沙粒的龙卷风。

  最前排的亲卫举枪去挡,枪杆却被刀势绞得粉碎,虎口崩裂的惨叫声里,三杆长枪当啷坠地。

  宁峨眉的铁枪重重砸在地上,震得青砖裂开蛛网纹:结雁行阵!他的声音像敲在铁板上,弓手准备,放!

  三十支羽箭破空而来。

(ahdf)  拓跋春雷的刀划出半圆,刀光如盾,竟将羽箭尽数磕飞。

  有支箭擦着他耳尖飞过,在他脸上划出道血痕,反而激得他更疯了:来啊!

  来啊!他挥刀砍向最近的亲卫,玄铁刀砍进铁甲的嗤啦声,混着亲卫的闷哼,在夜空中格外刺耳。

  苏阳趁机跃下屋脊。

  他的脚尖点过亲卫的枪杆,像片被风吹起的纸,落在拓跋春雷身侧三步外。

  《大黄庭》的真气在体内流转,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刀势的破绽——每次旋刀到右侧时,左肩会微微下沉,这是北莽旋风斩的老毛病,李义山曾在《北虏兵要》里写得明明白白。

  看哪里?拓跋春雷察觉动静,刀光骤然转向。

  苏阳没躲,反而迎着刀光欺身而上。

  他的左手扣住对方手腕脉门,右手成爪直取腋下极泉穴——这是李义山教的书生擒贼手,专破持械武者的腕力。

  拓跋春雷的手腕被捏得生疼,玄铁刀险些脱手,本能地缩了缩肩膀。

  就是这一瞬的破绽,苏阳的膝盖重重顶在他小腹上。

  噗!

  拓跋春雷喷出口血。

  他踉跄后退两步,撞翻了校场边的石灯笼。

  火光溅在他脸上,映得他眼底的血丝更红了。

  他抹了把嘴上的血,突然扯着嗓子笑起来:好!

  好!

  北凉的书生会打架,比那些只会念之乎者也的废物强多了!他弯腰捡起玄铁刀,刀尖深深扎进青砖里,但你杀不死我,永远杀不死!

  阁楼二层的窗户突然被推开条缝。

  姜泥的指尖掐进窗框里,指节泛着青白。

  她望着校场里那个残袖飘飞的身影,听着他的喝骂声、刀兵声,突然想起去年冬天,他蹲在她窗下给她念《诗经》,说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。

  那时候她觉得他疯,现在却觉得,他念诗时的眼睛,和此刻挥拳时的眼睛,好像是一样亮的。

  小姐,您的手。小翠的声音带着颤。

  姜泥这才发现,自己不知何时把半块冷饼捏碎了,饼渣顺着指缝往下掉,他赢了么?

  没赢。姜泥望着苏阳再次扑向拓跋春雷的背影,嘴角却慢慢扬起来,但他没输。

  校场里,苏阳的拳头又砸在拓跋春雷胸口。

  这次他用了七分力,能听见对方肋骨断裂的脆响。

  拓跋春雷的刀掉在地上,人也跟着栽倒。

  宁峨眉的铁枪抵住他咽喉,三十杆长枪同时往前送了寸许,在他颈侧压出三十道红印。

  投降。宁峨眉的声音像块冰,北莽的狼,在北凉的地头上,得学会夹尾巴。

  拓跋春雷突然抬头。

  他望着苏阳染血的残袖,望着亲卫们如林的枪尖,突然咧嘴笑了。

  他的牙齿上沾着血,笑得像头被猎人围住的孤狼:投降?他的手慢慢摸向腰间,北莽儿郎,只有战死的,没有投降的。

  小心!苏阳大喊。

  但已经晚了。

  拓跋春雷的腰间藏着枚铁蒺藜,此刻被他猛地甩向空中。

  铁蒺藜炸开的瞬间,无数钢针如暴雨般洒向四周。

  亲卫们慌忙举盾遮挡,苏阳扑向最近的亲卫,将人撞开。

  混乱中,拓跋春雷连滚带爬地冲向校场围墙,他的玄铁刀在墙上划出火星,整个人像只受伤的豹子,翻出墙去。

  追!宁峨眉吼道。

  亲卫们刚要动,苏阳却拦住了他们:别追。他捂着肋下的刀伤,血正透过指缝往外渗,他身上有伤,跑不远。

  但北莽的狼,受伤时最狠。他望着围墙外的夜色,听见风里传来拓跋春雷的嘶吼:苏阳!

  我拓跋春雷还会回来的!

  下次,我要砍了你的头,挂在草原的旗杆上!

  校场重归寂静.

第一百三十一章 黄庭初转,刀客回眸

  月光照在满地狼藉上,照在王文佐的尸体上,照在苏阳半敞的衣袖上。

 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玄铁刀,刀身上还沾着亲卫的血、自己的血、书院的血。

  系统提示音再次在识海响起:主线任务·初露锋芒完成,奖励《大黄庭》前三层完整功法,八品境圆满。

  他摸了摸臂上的刀痕,血已经止住了。

  远处阁楼的窗户轻轻合上,他仿佛看见姜泥的影子在窗纸上晃了晃,像朵被风吹动的花.

  这才,是开始。他轻声说。

  校场围墙外,拓跋春雷捂着流血的肚子,靠在槐树上喘气。

  他望着夜空里的月亮,想起阿爸临死前说的话:狼被猎人打伤了,要藏起来舔伤口,等伤好了,再回去咬断猎人的喉咙。他摸了摸腰间的铁牌——那是拓跋菩萨亲赐的狼首令,苏阳...我记住你了。他把铁牌塞进怀里,踉跄着往北边走去,等我回了北莽,带三千狼骑来,踏平这破书院,砍了你的头!

  校场的月光浸着血锈味。

  苏阳站在满地狼藉中,染血的残袖被夜风吹得翻卷,露出~臂上未愈的刀痕。

  但他的呼吸比方才平稳许多——系统奖励的《大黄庭》前三层心法正顺着经脉游走,像团温水在体内漫-开。

  他闭了闭眼,按照功法运转-路线引动真气。

  第一缕暖流从尾闾穴升起时,浑身的毛孔突然张开,像久旱的土地迎来第一场雨。

  那股气沿着督脉直冲玉枕,原本卡在八品瓶颈的气海咔地轻响,滞涩的内息如破闸的溪涧,顺着十二正经奔涌起来。

  原来这就是《大黄庭》...他喉间溢出低笑,睫毛在月光下颤动。

  前世读《雪中》时只觉这功法玄乎,此刻才知它最妙的是滋养——每过一条经脉都像被温酒熨过,连肋下被拓跋春雷砍伤的痛楚都淡了几分。

  公子?

  宁峨眉的声音带着几分迟疑。

  这位铁甲重骑的亲卫队长已收了长枪,玄铁枪头在地上拖出半道火星。

  他望着面前的年轻人——方才还在血里滚的书生,此刻竟站得笔直,周身气息沉稳得像块老玉,哪还有半分狼狈?

  苏阳睁眼,眸光清亮得让宁峨眉心头一跳。

  他这才发现,少年眼尾微挑,原本带点书卷气的面容,此刻添了几分锋锐,倒真有几分北凉儿郎的架势。

  宁将军。苏阳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,动作从容得像是整理衣袖,方才多谢。

  宁峨眉抱拳,甲胄相撞发出轻响:该谢的是末将。

  若不是公子引那北莽蛮子入包围圈,单凭这些亲卫,未必能留得住他。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满地狼藉,更难得的是...你明知那蛮子要拼命,还敢拿话激他。

  苏阳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玄铁刀——刀身映出他微扬的嘴角:北莽人最恨被轻贱。

  拓跋春雷方才被王文佐羞辱,又折了手下,正是最要面子的时候。

  我骂他连刀都握不稳的草原野狗,他若不拼命,回去如何在族里立足?

  宁峨眉沉默片刻,突然咧嘴笑了:徐将军总说读书人的脑子比刀快,今日末将信了。他拍了拍腰间的铁牌,末将这就回王府复命,公子若有需要

  且慢。苏阳伸手按住他肩膀,指尖触到冰冷的甲片,拓跋春雷身上有狼首令,是拓跋菩萨的人。

  他今日吃了亏,必定要报复。他望着围墙外的夜色,声音沉了几分,告诉徐将军,最近书院四周加些暗桩。

  北莽的狼,记仇。

  宁峨眉的瞳孔微缩,重重点头:末将明白。他转身招呼亲卫收尸,玄铁枪杆撞击地面的声响在空荡的校场里格外清晰。

  苏阳望着他们的背影,直到最后一盏火把消失在转角。

首节 上一节 107/191下一节 尾节 目录

上一篇:武侠:我大反派,开局打残杨过

下一篇:返回列表

推荐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