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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15节

  他攥着缰绳的手心里全是汗,系统那道猩红提示还在识海烧着——宿主若未能救下徐凤年,即刻抹除。

  这是系统绑定三年来头回威胁,他喉结动了动,想起昨夜在书院翻的《北凉舆图》,龙腰州那道隐秘峡谷的位置被他用朱砂圈得发红。

  苏公子!宁峨眉的声音裹着风撞过来。

  这位铁甲重骑的统领勒住青灰色战马,腰间横刀的刀穗子被吹得乱颤,前方十里扎了营,挂着北凉巡防营的旗号,说是奉徐将军之命接应世子。

  苏阳眯起眼。

  暮色里那片营帐的轮廓渐渐清晰,旗杆歪着斜插在雪地里,旗面被风掀开一角,巡防二字的墨色晕成了团;营外的哨兵缩着脖子跺脚,连火把都举得东倒西歪;最要命的是炊烟——明明刮着西北风,烟却往南边飘,像条软趴趴的蛇。

  伪营。他吐出两个字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短刀的并蒂莲绣纹,那是徐脂虎昨夜塞给他的,《孙子兵法·虚实篇》有云,旗动者乱,卒怠者诈,炊逆者虚。

  谢玄想引我们入伏。

  宁峨眉的手按上刀柄,虎口的老茧蹭得刀镡沙沙响:那狗贼本是吕钱塘结义兄弟,当年在拒北城挡过北莽箭雨,如今倒反了?

  结义时刺的忠字,如今怕是要剜下来当反纹刻脸。苏阳扯动缰绳转向,青骓马打了个响鼻,小豆芽!

  蹲在马后打哆嗦的杂役猛地抬头,鼻尖还挂着清涕:公子?

  带十骑绕东岭,用狼粪点三堆火。苏阳从怀里摸出块碎银弹过去,要让对面看见,就说北凉骑军主力到了。

  小豆芽接住银子的手直抖,却立刻抹了把鼻涕:得嘞!他翻身上马时差点摔下来,十骑马蹄声裹着碎冰碴子往东边去了,像一串炸开的鞭炮。

  宁统领,咱们走北谷密道。苏阳望向左侧的山林,枯枝在风里簌簌作响,老哑巴该等在林子口了。

  话音未落,林子里传来咔的一声。

  老哑巴拄着铁叉钻出来,猎袍上沾着松针,脸上刀疤随着摇头晃了晃——他比划着,手指在脖子上划了道,又指向密道方向。

 (钱了赵) 瘴气?苏阳解下腰间钱袋抛过去,铜子儿撞得叮当响,又摸出张纸在老哑巴面前展开,这是我找李祭酒写的字据,保你全家今年免粮税。他指尖点在保北凉百姓不受战火波及几个字上,谢玄要是烧了峡谷,火油顺着河冲下去,下游三个村子的人都得喂鱼。

  老哑巴的瞳孔缩了缩,粗糙的指腹蹭过百姓二字,突然攥紧钱袋和字据,转身往林子里钻披。

  他的猎靴踩断枯枝的声音很轻,像在数着心跳。

  密道里的风更冷了,带着股腐叶味。

  老哑巴突然停住,铁叉往崖壁一戳,指向一簇枯藤。

  苏阳凑过去,枯藤下的石缝里卡着半截箭矢——箭杆焦黑,尾羽却还留着靛蓝纹路,那是北莽狼旗军特有的染色.

第一百四十五章 你救百姓,我便信你

  北莽。他倒抽一口凉气,短刀的刀柄硌得掌心生疼。

  谢玄勾结北莽,那峡谷里的火油就不是普通的截杀,是要断北凉的龙脉。

  老哑巴回头看他,刀疤下的眼睛亮得吓人——他比划着,手指戳了戳心口,又指向密道深处。

  苏阳懂了,这老猎户是在说:你救百姓,我便信你。

  暮色渐沉时,密道出口的风突然变了味道。

  老哑巴的铁叉在地上划出半道弧,示意停步。

  苏阳翻身下马,踩着松针爬上高处,山风掀起他的披风,露出腰间徐脂虎绣的并蒂莲。

  峡谷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清晰,谷口堆着黑压压的一片——不是石头,是柴薪。

  他摸出火折子晃了晃,火星子溅在雪地上,像极了南宫仆射刀鞘上的云纹.

  宁统领。他压低声音,把马缰系紧,刀鞘包上布。

  山脚下传来巡防营的吆喝声,混着小豆芽那十骑故意弄出的马蹄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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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苏阳望着谷口的柴薪堆,想起系统倒计时还剩三个时辰。

  他摸了摸怀里的短刀,刀身的雪花纹贴着心口,比任何暖炉都烫。

  今夜,他要烧的不是火油。

  是谢玄的反骨,北莽的阴谋,还有——

  所有敢动北凉的人,都得把命留下。

  月上中天时,谷底的篝火连成串,将谢玄叛军的旗帜映得像浸了血。

  苏阳贴着北崖凸起的岩块,指尖能摸到石壁上未消的冰碴,《大黄庭》的热流从丹田涌至双足,在鞋底与岩石间凝成层薄而黏的气膜——这是他昨夜刚用系统奖励的《指玄境感悟》悟得的控气技巧,此刻正托着他的身子,在仅容半足的崖缝里一寸寸往上挪。

  苏公子,第三块岩钉松了。左侧死士的声音裹着颤音。

  那是个刚满十六的少年,入伍时在枪杆上刻过杀北莽的字样,此刻攀到半途,望着脚下翻涌的雾海,喉结动得像吞了只活蛤蟆。

  苏阳反手扣住少年后领的皮甲,真气顺着指尖渗进去,在他背心烫出个热烘烘的小团:盯着我靴尖。

  看见那块带青苔的石头没?他靴底蹭过块暗绿岩石,踩上去,青苔下面是实心的。少年的手指抠进岩缝,指节发白,却到底挪了半步。

  老哑巴在最前头,铁叉在石壁上敲出规律的嗒嗒声——这是他独创的探路暗号,三短一长代表安全,两长一短代表险。

  此刻暗号连成串,像极了北凉城除夕夜的更鼓。

  苏阳抬头,见老哑巴的猎袍被风掀起,露出腰间别着的那张字据,保北凉百姓几个墨字在月光下泛着青,突然想起密道里老猎户摸这几个字时,掌心粗糙得像砂纸。

  二更了。宁峨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。

  这位铁甲统领此刻像只大壁虎贴在崖壁,腰间横刀早解下来系在背上,小豆芽该得手了。

  谷底突然传来声暴喝:他娘的!

  真死了?是黑面郎的嗓门,震得崖壁落石簌簌。

  苏阳眯眼望下去,见敌营中央的篝火旁,那黑铁塔似的汉子正攥着酒坛灌酒,脖子上的刀疤随着大笑直抖,老子就说徐小子命薄!

  来啊,再搬两坛!周围叛军跟着哄笑,有人踢翻了火油桶,深褐色液体在雪地上漫开,像条扭曲的黑蛇。

  风四娘就坐在离篝火(ahdf)三丈远的酒肆檐下,粗陶碗里的酒早凉了,她却还在慢慢抿。

  月光漫过她腰间的软剑,剑鞘上的云纹若隐若现。

  当黑面郎的笑声撞进耳朵时,她的睫毛颤了颤,指尖在碗沿划出道水痕——那是江湖人约定的局成暗号,却又在水痕将凝未凝时抹了去。

  三、二、一。苏阳在心里数完最后个数,转头对身后两个弓手道:吸气。两人的胸膛同时鼓起,后背的肌肉绷成两张弓。闭气。他们的呼吸像被掐断的风箱,连崖边的草叶都不晃了。放!

  两支特制重箭破风而出。

  箭杆是用北凉铁桦木削的,箭头裹着三层精钢,尾羽沾了夜枭的绒毛——这是苏阳让书院匠作处熬了三夜赶制的,专破粗如儿臂的铁索。

  咔!

  第一声脆响惊飞了半崖的寒鸦。

  第二声紧接着炸响,像有人用巨锤砸断了天地的脊梁。

  吊桥的主索断了,整座桥身先是晃了晃,接着发出垂死的呻吟,木料断裂声、铁环崩飞声、叛军的惊叫声混作团,最后轰地砸进谷底的冰河,溅起的冰碴子落了半崖。

  有内鬼!谢玄的怒吼刺穿了混乱。

  这位叛将此刻站在谷口的柴薪堆前,双戟上还沾着未擦净的火油,脸上的忠字反纹被火光映得通红,给老子搜!

  把细作的皮扒了——

  话音未落,一方素白绢条从崖顶飘下来,打着旋儿落在谢玄脚边。

  他弯腰捡起,月光恰好漫过绢上的墨迹:勿伤凤年四个字写得歪歪扭扭,末尾还洇了块小墨斑——是姜泥的字,他太熟了,当年在北凉王府当差时,总见这小郡主蹲在廊下学写字,写错了就咬笔杆,鼻尖沾着墨。

  谢玄的双戟当啷坠地。

  他突然想起吕钱塘临死前的眼睛,那兄弟被北莽箭雨穿成刺猬时,还攥着半块徐凤年赏的糖糕,说等打完这仗,我要回襄阳看我闺女;想起自己刺在脸上的忠字,当年是拿烧红的铁签子戳的,疼得晕过去三次,醒来时李义山拍着他肩膀说好儿郎,北凉的脊梁就得是硬的;想起方才黑面郎说徐凤年坠崖时,他心里腾起的那股畅快——原来不是恨,是慌,是怕那个总爱歪戴帽子的小世子,真的长成了比徐骁还锋利的刀。

  系统提示:谢玄心理防线动摇,敌方士气-30%。

  苏阳听见识海里的轻响,低头时正看见谢玄踉跄着后退,撞翻了身后的火油桶.

第一百四十六章 断桥之上,忠字反纹

  谷底的叛军乱作锅粥,有人往吊桥方向跑,却只撞得头破血流;有人举着火把要烧柴薪,可手直抖,火折子擦了七八次都没点着。

  风四娘仰头望崖,月光漫过她的眉梢。

  她摸出腰间的软剑,用剑穗擦了擦酒碗边沿的水渍,嘴角勾起半分笑:这书生...她的声音被夜风揉碎,比刀还快。

  苏阳踩上~断桥残留的木桩。

  断裂的铁索垂在脚边,还滴着冰水,落在他靴面上,凉得刺-骨。

  谷底的火光映着他的脸,照出眼底翻涌的暗潮——谢玄的双戟还躺在雪地里,北莽的床弩还架在崖顶,系统的倒计时虽然停了,可更狠的招-儿,才刚要出。

  他弯腰捡起块碎木,在掌心刻下道浅痕。

  这是给宁峨眉的暗号,等会儿要让铁甲重骑从东岭包抄;也是给老哑巴的承诺,等打完这仗,得去下游村子看看,确保火油没漫过去;更是给所有盯着北凉的人,刻在骨头里的警告——

  谁要动北凉的人,他苏阳,就拆了谁的骨,扒了谁的皮。

  夜风卷着碎冰碴子扑过来,将他的披风掀得猎猎作响.

  断桥下的冰河发出咔咔的开裂声,像在应和某种即将破土的杀局。

  寒风卷着碎冰碴子灌进领口时,苏阳的手指正攥着那柄“素王”短刃。

  刀身映着谷底的火光,将他眼底的冷意切得细碎——这是南宫仆射上月在听潮亭赠的,说“书生该有把趁手的家伙”。

  此刻他弯腰将刀鞘重重插在断桩石缝里,刀镡朝北,金属与岩石摩擦的刺耳声响惊飞了两三只夜鸦。

  “系统提示:听潮亭警示信号触发成功。”识海轻响的同时,崖下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。

  宁峨眉骑在枣红马上,玄铁重甲被月光镀成银霜,他手中铁枪猛地往下一压:“轻骑跟我冲!东岭包抄的弟兄们,给老子把谷口防线撕成碎片!”两千铁甲重骑的铁蹄碾碎了积雪,冲在最前的几匹战马撞翻叛军的拒马桩,飞溅的木刺扎进叛军胸口,惨叫声混着马鸣炸成一片。

  “将军!谷口要守不住了!”有叛军小头目连滚带爬冲到谢玄脚边。

  谢玄却盯着断桥方向,双戟在掌心攥得发白——黑面郎的链锤已经扫向苏阳后颈。

  链锤带起的风声像毒蛇吐信。

  黑面郎的络腮胡结着冰碴,每一步都震得断桩摇晃,十名死士举着鬼头刀跟在他身后,刀身映出他们发红的眼:“杀了这酸书生,将军就能带咱们回北凉!”

  苏阳没回头。

  他脚尖点在最细的断桩上,《影步残章》的步法在雪夜中拉出残影,链锤擦着他左肩砸进木缝,震得整座断桥都在发抖。

  “退!”他反手推了把身侧发愣的北凉兵,自己却借着链锤回拉的力道旋身,披风兜头罩住黑面郎的视线——这是李义山教的“乱其神”,用最直观的视觉干扰打乱武夫的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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