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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16节

  黑面郎挥锤的动作顿了半拍。

  就是这半拍,苏阳的右掌已按上他持锤的手腕。

  《大黄庭》的真气顺着经脉窜进去,像烧红的铁钎戳进冰窟窿,黑面郎痛得闷哼,链锤“当啷”坠地。

  苏阳弯腰抄起链子,借势一甩——链锤带着风声砸在黑面郎左肩,骨头碎裂的声响比冰河开裂还脆。

  “你、你们都不懂谢将军的忠!”黑面郎踉跄着后退,踩碎了一截腐朽的断桩。

  他坠崖前的怒吼撞在石壁上,惊得谷底叛军的火把纷纷落地。

  有个新兵蛋子被尸体砸中,瘫坐在地哭嚎:“黑面郎都死了……咱们还打什么?”

  谢玄的双戟“哐当”砸在崖顶青石板上。

  他脸上的“忠”字被火光照得发红,像道渗血的伤疤:“你不过一介书生,懂什么忠?吕钱塘替徐家断刀七次,最后死在那小子箭下!我杀徐凤年,是替北凉清君侧!”他的声音发颤,像是要把这十年的憋屈全吼出来——当年他跪在徐骁灵前刺下“忠”字时,李义山说“这字要刻进骨头里”;后来徐偃兵说“忠不是刻在脸上,是扛在肩上”;可当他发现徐凤年在北莽安插的细作名单里有自己的亲弟弟时,那股子烧了十年的火,突然就变成了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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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苏阳踩着断桩一步步逼近,靴底的冰碴子刮过木面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:“那你为何不敢在王府门前动手?偏要借北莽的床弩,烧了这谷灭口?”他的声音比寒风还利,“吕钱塘死时攥着糖糕,说要回襄阳看闺女;你弟弟被北莽砍头前,喊的是‘哥救我’——你这忠字,到底是忠北凉,还是忠你自己心里的鬼?”

..... .. ....

  谢玄的瞳孔骤缩成针尖。

 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北莽使者递来的密信,信上盖着弟弟的血手印;想起自己在火油桶上贴的“忠”字封条,红漆未干时还沾了半根草屑;想起方才姜泥的绢条飘下来时,他手心里全是汗——原来最疼的不是“忠”字刻进肉里,是这十年他拼命护着的“忠”,早就烂在泥里了。

  谷底的喊杀声更近了。

  宁峨眉的铁枪挑飞叛军旗子时,枪尖溅起的血珠落在苏阳脚边,绽开的红像朵畸形的花。

  他望着谢玄扭曲的脸,突然笑了:“你说忠……”

  风卷着他的尾音往崖顶去了。

  谢玄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,看见苏阳的影子在火光里拉得老长,像柄已经出鞘的刀——下一句是什么,他突然不敢听了。

  谢玄的双戟坠地时,震得崖顶积雪簌簌落进谷中。

  宁峨眉的铁枪尖还在他胸口微微震颤,血珠顺着枪杆往下淌,在玄铁甲上积成暗红的小水洼。

  他仰起头,喉结动了动,像是要抓住最后一缕风把话说完,可涌到嘴边的血沫子先替他做了回答——那抹猩红溅在苏阳的素色衫角,像朵开错季节的红梅与.

第一百四十七章 白马未归,棋局已变

  苏阳的指尖在发抖.

  他望着谢玄逐渐涣散的瞳孔,忽然想起三天前在书院翻到的《北凉军志》残卷,上面记着谢玄十八岁时单骑闯北莽军营,用双戟挑回十颗敌将首级,回营后跪在徐骁帐前说“末将愿为北凉磨剑一生”。

  此刻这张曾被无数士卒视作旗帜的脸,正以一种极缓慢的速度失去温度,“忠”字刺青上的血混着融化的雪水,把半张脸洗成斑驳的惨红。

  “将军!”有叛军小兵从谷底跌跌撞撞爬上来,手里还攥着半截烧黑的令旗。

  他看见谢玄胸口的铁枪,突然发出幼兽般的呜咽,扑过去想拔枪,却被宁峨眉一脚踹开。

  重甲统领的铁靴碾在小兵手背,骨头碎“八二七”裂声和谷底传来的“降者不杀”的喊杀声叠在一起,震得苏阳耳膜发疼。

  “陈三钱!”宁峨眉突然扯开嗓子吼了一嗓子,声音撞碎晨雾,惊起几群寒鸦。

  崖边的灌木突然晃动起来。

  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从荆棘丛里钻出来,每走一步都在雪地上拖出条血痕——是陈三钱,徐凤年身边最能熬的暗桩,去年在敦煌城被北莽人挑断手筋,硬是用牙咬着匕首反杀三个刺客。

  此刻他的左袖空荡荡垂着,右手里紧攥着块青玉佩,指节白得近乎透明。

  苏阳迎上去时,陈三钱的膝盖已经软了。

  他踉跄着栽进苏阳怀里,滚烫的血浸透了苏阳的衣襟:“苏公子……”他的声音像破风箱,每说一个字都要喘气,“世子在囚笼里替你挡了三箭,临昏前塞给我这个……”他抬起染血的手,玉佩上的血珠顺着指缝往下滴,“他说,若能活着出去,让你看看背面。”

  苏阳接过玉佩时,指尖触到陈三钱掌心的老茧——那是常年握刀磨出来的,此刻却烫得惊人。

  他翻转玉佩,“北凉同命”四个小字在晨光里泛着幽光,正是徐骁当年分给六个义子的同命佩,后来只剩三块流落人间。

  “他……”陈三钱的头重重砸在苏阳肩上,“他说你会懂的。”话音未落,人已经昏死过去。

  宁峨眉的亲兵立刻冲上来,两个士卒架起陈三钱往谷底跑,其中一个边跑边喊:“快传医正!暗桩的命金贵着!”

  “好手段。”

  清冷的女声从崖边的老松后传来。

  苏阳抬头,看见个穿青衫的女子斜倚在树干上,腰间悬着柄裹了粗布的剑,眉峰像用刀刻出来的,“我在树上看了半宿,从引宁峨眉冲谷口到用吕钱塘的甲片戳谢玄的肺管子,环环都掐着人心跳的节奏。”她推了推被晨雾打湿的斗笠,露出半张轮廓分明的脸,“风四娘,江湖上混饭吃的。”

  苏阳抱了抱拳:“幸会。”

  风四娘却没接话。

  她盯着苏阳掌心里的玉佩看了会儿,突然笑了:“我见过太多英雄,有抱着酒坛死的,有举着剑站着死的,可像你这样把死局盘活的……”她转身往林子里走,青衫下摆扫过结霜的灌木,“徐凤年若醒,会记住你。”

  “等等。”苏阳喊住她,“为何帮我说话?”

  风四娘的脚步顿了顿。

  她侧过脸,晨光透过松针落在她眼尾,那里有道极浅的疤:“十年前在襄樊城,我被马匪追得跳河,是个穿粗布衫的小子用竹筏救了我。他说‘江湖不该只有刀光’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雾,“你让我想起他。”

  话音未落,她已经消失在林子里,只留松枝摇晃的声响。

  苏阳望着她离去的方向,突然听见识海轻响——系统提示浮现在眼前,淡蓝光幕上的字让他指尖微颤:“主线任务【初露锋芒】进度70%,八品瓶颈松动,宿主可于三日内冲击七品。”

  谷底的喊杀声渐弱了。

  宁峨眉的亲兵开始收整叛军的兵器,有士卒把谢玄的双戟捡起来,用雪擦了擦血,小心放进木匣里——这是要送回北凉王府,给徐骁的衣冠冢上供的0 ....

  苏阳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陈三钱,又摸了摸掌心的玉佩,忽然听见东边传来细碎的马蹄声。

  晨雾正缓缓散开。

  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,苏阳看见峡谷尽头的山道上,十几个士卒抬着副担架匆匆赶来。

  担架上的人盖着北凉黑旗,只露出半张苍白的脸——是徐凤年。

  他的睫毛动了动,像是要醒,又像是被阳光刺得难受。

  苏阳望着那抹熟悉的眉眼,忽然想起三天前在书院,他翻到《北凉秘辛》里的一句话:“真正的雪,从来不是落下来的,是从人心底冻出来的。”此刻他攥紧玉佩,看着晨光里逐渐清晰的担架,忽然明白——谢玄的雪化了,可更大的风雪,才刚刚漫过北凉的边界。

  晨雾散得差不多了,阳光斜斜切进峡谷,在雪地上割出金红的纹路。

  苏阳望着担架上的人,喉结动了动——三天前他在书院翻《北凉秘辛》时,还对着徐凤年的画像琢磨这位世子的眉眼,此刻近在咫尺,却见那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青,睫毛沾着薄霜,像被雪压弯的芦苇。

  担架被轻轻放下。

  宁峨眉伸手要扶,却被徐凤年抬手拦住。3.5

  他撑着担架坐起来,动作慢得像在和身体较劲,可唇角的笑倒洒脱:“苏阳?北凉书院那个写《破刀三策》的书生?”

  苏阳往前半步,积雪在靴底发出细碎的响。

  他弯腰抱拳,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——方才抱着陈三钱在雪地里跪了半夜,膝盖还麻着。

  “世子安好。”

  徐凤年盯着他看,目光像刀在削皮。

  苏阳能感觉到对方在打量他发间未理的草屑,沾着血的袖口,还有掌心里那枚被体温焐得发烫的“北凉同命”玉佩。

  忽然,世子笑出了声,却带着几分自嘲:“你救我,不是为了功名。”

  风从峡谷口灌进来,卷起几片松针落在苏阳肩头.

第一百四十八章 龙腰失手,另有杀局

  他想起昨夜谢玄的刀架在徐凤年颈侧时,自己握着吕钱塘留下的甲片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
  “是为了北凉。”他说,声音比想象中稳,“也是为了那些不能死的人——比如陈三钱,他娘在敦煌城等他送冬衣;比如宁统领的亲兵,他们的刀该砍北莽蛮子,不该折在自家窝里反。”.

  徐凤年的手指在担架上轻轻叩了两下。

  他闭目时,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:“你比我更懂这片土地。”

  宁峨眉捧着木匣走过来,皮靴踩过结冰的血渍,发出“吱呀”的响。

  他单膝跪地,将木匣举过头顶:“谢玄部三百七十二人,死一百九十三,降一百四十七,余者逃散。北莽密信三封,皆由谢玄亲笔。”

  苏阳看见徐凤年接过密信的手在抖。

  展开的绢帛上,“徐凤年死后,龙腰州归北莽十年不征”几个字像淬了毒的针,扎得人眼睛疼。

  世子突然笑了,笑声里裹着冰碴:“我徐家子弟,竟要靠一个书生来保命。”他伸手攥住07苏阳的手腕,力气大得惊人,“从今往后,你若开口,北凉军马,可调一营。”

  “叮——”

  金属相击的轻响从谷口传来。

  苏阳转头,看见风四娘斜倚在棵断树上,青衫下摆沾着新泥,手里转着根竹筒。

  她冲徐凤年挑了挑眉:“北莽那边传话,说‘龙腰失手,另有杀局’。”

  徐凤年松开手,指节泛白。“谁传的话?”

  “一个戴青铜面具的刀客,自称‘拓跋菩萨门下’。”

  苏阳的后颈突然窜起凉意。

  拓跋菩萨是北莽军神,陆地神仙境的大魔头,他门下出手,绝不是小打小闹。

  他盯着风四娘手里的竹筒,喉结动了动——这消息若被徐凤年知道,以世子的脾气,怕是要硬闯杀局。

  他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,用身体挡住徐凤年的视线,伸手接过竹筒时,指尖在风四娘手背轻轻一叩。

  风四娘垂眸,睫毛掩住眼底的笑意。

  她退后半步,青衫扫过雪堆,转眼间就没了踪影,只留一句尾音飘过来:“书生,别把自己当棋子。”

  苏阳攥着竹筒,掌心沁出冷汗。

  他低头,看见徐凤年正盯着他的手,目光像在看什么稀罕物。

  “收着吧。”世子突然说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你比我更会藏秘密。”

  谷底的亲兵开始收整行装。

  宁峨眉过来催了两次,说王府的马车在谷口等着。

  苏阳跟着抬担架的士卒往谷外走,靴底的积雪被踩得咯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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