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27节
真气裹着“守护之意”送出去时,他喉间泛起甜腥——这是强行透支内力的征兆。
但他咬着牙没停,直到系统提示“突破成功”的轻响,才瘫在椅背上,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笑了。
“傻姑娘。”他抹了把嘴角的血,“护人,可比杀人难多了。”
梧桐院的烛火晃了晃。
姜泥捏着半块桂花糕,指尖沾了点糖霜。
小兰刚说完南宫仆射血战北莽鹰士的事,声音还带着惊:“当时江面上全是血,可她站在礁石上,刀都没抖……”
“他也在帮她,像帮我一“八四零”样?”
姜泥突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片落在烛芯上的灰。
药婆婆正给她换茶,手顿了顿。
老医女的眼睛像口深潭,看了姜泥半晌才叹:“苏公子所行,皆在破‘孤’字。南宫姑娘一生独行,如今有人以心引刀……或许是福。”
姜泥望着案上那半块桂花糕——是前日苏阳送来的,说是楚地做法,甜而不腻。
她咬了一口,剩下的就没舍得吃,用帕子包着,帕角还绣着小莲花。
她忽然起身,走到书案前。
笔锋蘸墨时,她想起初见苏阳的夜。
那时她躲在屋檐下哭,他撑着伞走过来,没问她为什么哭,只说:“我知道有间铺子,做的桂花糕比太安城的还甜。”
墨迹在纸上晕开。
“若天下皆寒,请做我手中火。”
她吹干墨迹,折成小方,递给小兰:“送去东斋,别让他知道是我写的。”
小兰接过时,见帕角的小莲花被指尖攥得发皱。
东斋的窗棂漏进晚风时,苏阳正擦着嘴角的血。
他望着案头那盏将熄的烛火,忽闻窗外有脚步声——极轻,像春蚕食叶。
他转头,看见窗台上搁着方帕子,帕角绣着小莲花。
帕子里裹着半块桂花糕,还有张折得方方正正的纸。
他伸手去拿时,系统提示忽然轻响:“姜泥·心动值+10%。”
晚风掀起纸页,一行小字落进眼里:“若天下皆寒,请做我手中火。”
他望着那行字,喉间的甜腥突然散了。
窗外的月亮爬上来,照得帕角的小莲花泛着柔白的光——像极了某夜屋檐下,那个缩成一团的姑娘。
他把纸页小心收进袖中,又摸了摸心口。
那里还留着给南宫仆射传真气时的热意,此刻又添了丝甜,像含了块化不开的糖。
“要暖的人,好像越来越多了。”
他低笑一声,吹灭烛火。
夜色漫进来时,东斋的窗台上,那半块桂花糕还沾着点糖霜,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。
东斋的烛火灭了又亮。
苏阳靠在椅背上,袖中纸页被体温焐得发暖。
姜泥的字在月光下泛着淡墨香,他反复摩挲帕角的小莲花,指腹触到针线的凸起——像极了那日她躲在屋檐下,指尖绞着帕子的模样。
系统提示声在识海轻响时,他正望着窗台上的半块桂花糕发呆:“姜泥好感+10,当前85。‘真言印记’反哺生效,宿主心境提升,八品瓶颈松动。”
他瞳孔微缩。
自入北凉书院以来,他卡在八品巅峰已三月有余,原以为需再攻略一名女主才能突破,不想姜泥的心意竟成了破境契机。
喉间残余的甜腥忽然散作热流,顺着经脉往四肢百骸钻。
他猛地掀开窗,夜风吹得衣袂猎猎,却压不住心口翻涌的灼热——是《大黄庭》真气在躁动。
“破!”
他咬碎舌尖,腥甜混着热流直冲玄关。
经脉如被火舌舔过,痛得他额角青筋暴起,却咬着牙盘膝坐定。
眼前闪过姜泥躲在屋檐下的泪脸,南宫仆射立在浪尖的素衣,徐脂虎为他留的热粥……这些温度在识海凝成光,将堵塞的经脉一点点熔开。
鸡叫头遍时,他睁开眼0 ....
晨光透过窗纸漫进来,照得掌心泛着淡金。
八品圆满的真气在体内流转如活物,连呼吸都带着松涛声。
他摸了摸心口,那里还留着姜泥字笺的温度,又添了丝锐痛——是南宫仆射的刀意余韵。
“苏公子,徐二小姐传话,请您即刻去演武堂。”
院外传来小斯的声音。
苏阳应了声,顺手将字笺收进贴身暗袋。
演武堂是徐渭熊处理密务的地方,她轻易不召外客,今日急切传讯,必是出了大事。
演武堂的门虚掩着,檀香混着墨味涌出来。
徐渭熊倚在案前,指尖叩着半卷密信,见他进来也不抬头:“柳元昭余党联合靖安王府,要在徐凤年赴武帝城途中设伏。”
“嫁祸北凉内乱?”苏阳挑眉。
柳元昭是前吏部尚书,当年力主削藩,被徐骁砍了脑袋;靖安王赵衡更不必说,早想除了徐凤年这个眼中钉。
徐渭熊终于抬眼,目光如刃:“他们买通了三十里外的山匪,准备劫杀后往尸体上塞北凉军符。你既能护住姜泥,能否护住北凉的脸面?”
苏阳没急着应,反而绕到案前,盯着那封密信看——墨迹未干,边角沾着星点泥渍,显然是刚截获的。
他忽然笑了:“二3.5小姐可知,蛇要咬人,总得先吐信?”
“你是说……引蛇出洞?”
“不如放个假消息:三日后,您在清凉山设宴,款待‘南归义士’。柳元昭余党若想确认徐凤年的行踪,必然派人混进宴席探听虚实。”苏阳指尖点在舆图上的清凉山,“到时候,是谁的尾巴,不就露出来了?”
徐渭熊的指尖顿在案上。
她望着眼前这个总带着笑的书院学生,忽然想起李义山曾说“苏阳这孩子,眼里有火”——此刻那火正烧得旺,烧穿了层层阴谋。
“去办。”她将密信推过去,“陈参军在偏厅等你,伪令要做得真,得让他们信。”
偏厅的烛火噼啪响.
第一百六十八章 宴无好宴,刀归有声
苏阳提笔写伪令时,故意将“接风宴”的时辰多写了两刻——这是给有心人留的破绽。
写完后,他将纸页递给陈参军:“明日卯时,让厨房备二十桌楚地风味的席面,记得在回廊挂两盏红纱灯。”.
陈参军应着,转身要走。
苏阳却突然叫住他:“对了,钱师爷的旧仆不是总在西院扫落叶么?你让他‘恰好’路过偏厅,听见咱们说话。”
陈参军愣了愣,随即笑出了声:“苏公子这招‘故意被听见’,妙。”
夜色更深时,苏阳摸向听潮亭。
听潮亭外的守卫早被他摸清了规律——每盏茶换一次岗,换岗时会去后巷喝碗热汤。
他贴着影壁溜进去,刀鞘的寒光在月光下若隐若现。
那是南宫仆射前日留下的,鞘身缠着青竹丝,摸上去还带着她刀意的冷。
他摸出随身携带的刻刀,在鞘内壁轻轻划:“刀未归,人已知。”
刻字时,刀鞘突然震颤,像在回应他的体温。
他07心口一热,想起系统提示里“隐性积累达临界值”的字样——或许这把刀,比主人更早动了心。
“谁?”
突然响起的呵斥声惊得他缩手。
老魏举着灯笼从廊下转出来,花白的胡子被夜风吹得乱颤。
苏阳正要解释,却见老魏盯着他手里的刀鞘,目光忽然软了:“是南宫姑娘的……”
“老魏,我替她收着。”苏阳将刀鞘轻轻放在案上,“等她回来,自然明白。”
老魏没说话,只将灯笼凑近刀鞘。
昏黄的光里,那行小字若隐若现。
他看了许久,才叹着气将灯笼挂回柱上:“这刀,总算有了温度。”
系统提示在识海炸响时,苏阳正往回走。
“南宫仆射好感+10,隐性积累临界。即将触发‘刀心回应’事件。”
他摸着心口,那里还留着刻字时的震颤。
江风卷着浪声扑来,恍惚间听见刀鸣——像极了那日南宫仆射站在浪尖时,刀锋划破空气的轻响。
三日后的清凉山,晨雾未散。
门房老张揉着眼睛开了中门,却见七八个文士站在阶下,最前头那个抱着个檀木匣,笑着递上名帖:“在下楚地遗臣周伯庸,闻徐二小姐设接风宴,特来讨杯酒喝。”
老张接过名帖时,手微微发颤——那墨迹,竟和前日截获的密信,有七分相似。
晨钟撞响时,苏阳站在演武堂檐下,望着中门方向的动静。
他摸了摸袖中姜泥的字笺,又想起听潮亭案上的刀鞘,嘴角慢慢扬起来。
该来的,总要来了。
三日后的清凉山,晨雾还裹着松针的湿凉。
门房老张揉着熬红的眼去开中门,指尖刚触到铜环,便听得石阶下传来青衫拂动的轻响。
他抬头,见七八个文士立在雾里,最前头那个抱着檀木匣,袖口沾着星点晨露,正笑着递上名帖:老张头,劳烦通传徐二小姐,楚地遗臣周伯庸讨杯接风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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