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28节
老张接过名帖的手顿了顿——这墨迹的走笔,和前日徐二小姐让他截获的密信,像极了同支狼毫蘸的墨。
他抬眼再看那周伯庸,对方正垂眸整理匣上红绸,喉结却在晨雾里轻轻滚动。
老张不动声色将名帖收进袖中,粗声应了句稍等,转身时故意用鞋跟踢响门墩。
演武堂檐下,苏阳正望着中门方向。
他今日穿了件月白直裰,袖口用青线暗绣着听潮亭的飞檐,风掀起衣角时,能看见腰间别着的刻刀。
方才老张踢门墩的动静传来,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——这是两人约好的暗号:来者有问题。
苏公子。身后传来小书童的低语,徐二小姐请您去前厅。
苏阳转身时,目光又扫过那七人。
为首的周伯庸正抬头望演武堂,目光相撞的刹那,对方慌忙低头抚匣。
苏阳注意到他右袖内侧有道极浅的刀痕,像是新蹭的——能在文士袖中留下这种痕迹的,只能是藏得太急的短刃。
前厅里,徐渭熊正端坐在主位。
她今日穿了件鸦青蜀锦裙,发间只插一支银簪,案上茶盏腾起的热气模糊了眉眼,却掩不住眼底的冷。
七人分两列站定,周伯庸将檀木匣推至案前:小匣里是楚地故都的泥土,聊表遗臣之心。
徐渭熊的指尖在茶盏沿轻轻叩了三下。
这是她动怒前的习惯,苏阳在廊下看得清楚。诸位既称楚臣。她忽然开口,声音像浸了冰的玉,可知道姜娘娘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?
厅内静得能听见松针坠地的轻响。
周伯庸的手指抠进檀木匣缝,指节泛白;左边第三个文士喉结滚动,眼神往窗外飘——那是东院方向840,姜泥的绣楼在那里。
七人你看我我看你,竟无一人答话。
她说——活下去,别回头。
苏阳的声音从前厅门口传来。
他走进去时,靴底碾过青砖缝里的青苔,当年姜娘娘被押往北凉时,我在道旁见过。
她望着南方哭了半夜,最后对贴身侍女说,要楚地遗民好好活着,别为她回头。他停在徐渭熊下手位,目光扫过七人:可真正的楚臣,谁会连先王后的遗言都记不得?
拿下!
陈参军的大喝几乎同时响起。
二十名甲士从后堂涌出,钢刀出鞘的清响惊得烛火乱颤。
周伯庸试图去摸袖中短刃,却被甲士一膝盖顶在腰眼,闷哼着栽倒。
搜身时,四把淬毒匕首从不同人袖中、靴底翻出,还有半枚北莽虎符,沾着暗褐色的血。
靖安王府许了我们五品官!被按在地上的瘦高文士突然嚎哭,鼻涕混着眼泪糊在青砖上,他们说只要杀了徐二小姐,再在姜泥屋里放把火,北凉文官就会互相猜忌,徐凤年那小子在前线也得乱阵脚!
徐渭熊端起茶盏抿了口,茶已经凉透.
第一百六十九章 活下去,别回头
她将茶盏重重搁在案上,震得虎符当啷作响:他们当北凉的天,是几个跳梁小丑能掀动的?她转头对陈参军道:主犯砍了,从犯流放漠北,让他们在沙地里好好想想,什么叫活下去,别回头。
苏阳站在阶前,望着甲士押着人离去。
系统提示在识海里炸开时,他正盯着徐渭熊的背影——她的腰板挺得笔直,像北凉城头的旗杆。反制成功,徐渭熊信任度+30,幕府影响力提升.
当夜,东斋的烛火一直亮着。
苏阳正对着案头的密信抄录,忽听得窗纸被夜风吹得簌簌响。
门帘一挑,姜泥抱着个锦盒进来。
她今日卸了妆,眉峰却仍像出鞘的剑,这是我娘的玉簪。她将锦盒推到苏阳面前,盒盖打开,羊脂玉在烛火下泛着暖光,当年她被押走前,把这簪子塞给我,说留着,等信得过的人。
苏阳的手指抚过玉簪上的缠枝纹,触感温润得像姜泥此刻的目光。
他正要说话,忽然心口一震——炉鼎空间里,那把缠着青竹丝的刀鞘正剧烈震颤,像有惊雷在识海炸响。
他抬头时,姜泥也听见了动静,目光投向窗外:听潮亭方向?
夜风卷着松涛扑来,隐约有刀鸣混在其中。
那声音越来越清晰,像有人在云端磨刃,又像潮水漫过心尖。
苏阳推开窗,凉雾涌进来,沾在他睫毛上。
远处听潮亭的飞檐在雾里若隐若现,最高处的脊兽轮廓,仿佛站着道单薄的身影。
是她。苏阳轻声说。
他摸向腰间的刻刀,那里还留着前日在刀鞘内壁刻字时的余温。
刀鸣越来越急,像是要劈开这层雾,劈开所有的隐晦与克制。
东斋的烛火忽明忽暗,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,叠成模糊的一团。
而在更远的听潮亭顶,狂风正卷起某人的衣角。
短刃素王嗡鸣不止,刀锋映着月光,像要切开这漫漫长夜。
听潮亭的飞檐在夜雾里如巨兽獠牙,南宫仆射的素色裙裾被狂风卷起,露出半截裹着素绢的小腿。
她单手持刃,刀鞘内壁那行小字在月光下泛着浅淡的刻痕——正是三日前苏阳借修补刀鞘之机,用刻刀一笔一画凿进去的刀鸣有应,心归有期。
原来你早把话刻在这里。她低笑一声,指腹抚过那行字,指尖微微发颤。
自小在听潮亭长大,她见过太多刀客沉迷刀道,却从未有人肯为她的刀留半行字。
老魏说刀心要纯粹,可此刻她望着那行歪歪扭扭的刻痕,忽然觉得,纯粹未必是斩断所有牵连——或许是明知有牵连,仍愿为这牵连再斩一刀。
素王刀嗡鸣更急,刀锋映着她泛红的眼尾。
南宫仆射仰起头,青丝被风扯成乱麻,却掩不住眼底翻涌的光:刀未归,人已知...她的声音混着刀鸣炸响,那你可知,我这一刀,为谁而开?
话音未落,刀光如银龙破雾。
那刀势不似寻常指玄境的磅礴,倒像极了少女藏了十年的心事,终于寻到出口般酣畅淋漓。
无形气浪掀翻听潮亭前的三株老松,松针如箭簇射向四方,惊得守阁的老魏踉跄后退两步,仰头望着那道被刀光托起的身影,胡须都在抖:指玄境...成了!
东斋内,苏阳正握着姜泥留下的玉簪。
他忽觉心口发烫,炉鼎空间里那截缠着青竹丝的刀鞘震得掌心发麻。是她的刀意!他瞳孔骤缩,指尖迅速按在丹田,运起系统新授的记忆锚点心法——这是前日为南宫仆射修补刀鞘时,系统提示的共鸣前置术,需用真气在刀鞘刻痕里种下印记。
温润真气顺着指尖涌入刀鞘,他分明听见识海里传来清越刀吟。
窗外的刀鸣突然一顿,像是狂奔的马被勒住缰绳。
苏阳推开窗,正见听潮亭顶那道身影低头望来,月光落在她脸上,竟比刀锋还要亮。
原来...有人一直在等我出刀。
这声低语轻得像落在松针上的雪,却清晰地撞进苏阳识海。
他望着那道身影重新提刀,刀光再起时,一缕极细的刀意如游丝钻入他眉心——那是南宫仆射突破时的武道感悟,带着她独有的清冽刀气。
系统提示如惊雷炸响:叮!
刀心回应达成!
解锁炉鼎共鸣·刀心印记:可在战斗中短暂共享目标女性的武道感悟(限指玄境以下)。
当前可共享时长:一炷香/次。
苏阳攥紧窗沿,指节发白。
他能清晰感知到那缕刀意里的东西——南宫仆射对破境的执念,对纯粹的重新理解,甚至还有几分藏在刀意最深处的、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的期待。原来这就是共鸣...他喉结滚动,望着听潮亭方向的目光多了几分灼热,她的刀,终究不再是孤刀了。
次日清晨,凉雾未散直。
东斋的门被拍得山响,宁峨眉的声音裹着寒气灌进来:苏公子!
北椋急(钱吗的)报!
苏阳掀开被子时,鞋都没穿稳。
他拉开门,正见宁峨眉抱着染血的布卷,甲胄上还沾着星点泥污,显然是快马加鞭从边境赶来。世子在武帝城外十里遇袭!宁峨眉的声音发颤,李长枪护主重伤,韦甫将军战死,世子独战三名北莽宗师,现在退到城门下...他抖开布卷,半幅染血的青布上,血字歪歪扭扭:若有人懂王仙芝之强,速来!
苏阳的指尖抚过那行血字,血渍还带着几分粘腻——显然是刚从死人身上撕下来的。
系统提示在识海里响起时,他正望着窗外翻涌的云:支线任务《影响徐凤年与王仙芝之战》进入最终阶段,倒计时七日。
奖励:《陆地神仙残篇》或天象境感悟其一.
第一百七十章 刀未出鞘,人心先乱
拿地图来!他突然转身,吓了宁峨眉一跳。
书童捧着羊皮地图跑来,苏阳展开地图,指尖重重按在武帝城位置:北莽宗师是谁?
韩貂寺?
杨太岁?.
是洪敬岩带的人。宁峨眉擦了把脸,风四娘说,洪敬岩那老匹夫提了柄玄铁重刀,专破内家功...
苏阳的目光扫过地图上的关隘,忽然顿住。
他想起系统新解锁的刀心印记,想起南宫仆射的指玄刀意——若能在战斗中共享她的刀道感悟,或许能破洪敬岩的重刀。
备马。他扯过案上的青衫套上,腰间的刻刀撞在桌角,发出清响,我要去见徐二小姐,调三百轻骑。
宁峨眉张了张嘴:可您昨日才...
没有可是。苏阳系紧腰带,目光扫过案头那半枚北莽虎符,徐凤年若死,北凉的天就塌了一半。他抓起染血的布卷,转身时撞翻了茶盏,热茶泼在地图上,将武帝城的标记晕染成模糊的红点,这一次,我不再只是旁观者。
当夜,北凉书院的烛火一直亮着。
苏阳伏在案前,面前摊开的不840仅有北莽军报,还有南宫仆射的刀谱抄录。
他的指尖停在素王刀·破山式那页,忽然想起昨夜那缕刀意里的温度。
烛火忽明忽暗,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,像极了那夜东斋窗纸上重叠的剪影。
发簪...他喃喃自语,目光落在案头那截缠着青竹丝的刀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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