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29节
刀鞘内壁的刻痕在烛火下泛着暖光,他伸手摸向自己鬓角——那里还别着前日替南宫仆射整理刀鞘时,不小心勾下的半根银簪,或许该去听潮亭转转了。
窗外,晨雾渐散,东边的天泛起鱼肚白。
苏阳揉了揉发涩的眼,将银簪收进袖中。
他知道,接下来的七日,不仅要与北莽宗师周旋,更要完成系统那个未明说的任务——而这枚银簪,或许会是关键。
苏阳的指节抵着案头,指腹下的银簪还带着体温。
他熬了整夜,眼底浮着血丝,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——系统新发布的支线任(ahdf)务取得南宫仆射一枚发簪,奖励是春雷刀三日使用权。
这刀对他太重要了,九品巅峰卡了三个月,就等着借春雷刀的锋锐冲开一品桎梏。
可问题在于,怎么取?
窗外传来更漏声,他捏着银簪的手紧了紧。
前日替南宫整理刀鞘时,那截银簪是她垂首时从鬓边滑落的,当时她耳尖泛红,一句话没说便夺了刀鞘转身走了。
若现在把这簪子交出去,算不算取得?
可系统任务最忌取巧,若被判定为意外所得,奖励怕是要打折扣。
更关键的是,南宫那性子,若知道他藏着她的发簪...
公子。
低低的唤声惊得他抬头。
小桃缩在门框边,手指绞着帕角,发顶的木簪歪了半寸。
她腕上还沾着绣线,显然是刚从绣房溜出来的。
苏阳起身时带翻了茶盏,热意溅在脚背也没知觉——小桃是谢莺儿的贴身侍女,上回在书院外见她,还是替谢姑娘送《漱玉词》抄本,如今这副模样...
帕子展开时,墨迹在晨光里泛着淡青。
半幅地图绣在素绢上,山脉走势像极了听潮亭的地基图,右下角用金线绣了个极小的桃字。
墨迹边缘有洇开的痕迹,像是泪水混着墨汁渗进去的。
苏阳喉结动了动,突然想起三日前谢莺儿在诗会上看南宫的眼神——她捧着茶盏的手捏得发白,茶沫溅在裙角都没察觉,当时他只当是才女争强,现在看来...
谢姑娘要动手了。他轻声说,小桃的身子猛地一颤,绣帕险些掉在地上。
她张了张嘴,门外传来脚步声,立刻低头退了出去,发顶的木簪晃了晃,终于歪到耳后。
苏阳抓起案头的手令,是徐渭熊昨日批的查前朝兵器名录。
他知道听潮亭的密室机关只有陈老九清楚——那老头在亭里当杂役三十年,当年替老北凉王守过兵器库。
路过廊下时,陈老九正蹲在台阶上搓手,见了他立刻要往柱子后面躲。
陈叔。苏阳从袖中抽出半卷泛黄的纸页,这是李义山先生《兵策》残卷,令尊当年替李先生磨过三年墨,您说他要是知道...谢姑娘要往听潮亭泼脏水,您却知情不报?
陈老九的喉结动了动,浑浊的眼睛盯着残卷发颤。
他忽然跪下来,额头抵着青石板:小人不是不说,是...是谢姑娘拿小人儿子的功名威胁!
护北凉清誉,便是护你儿子的前程。苏阳蹲下身,拍了拍他肩膀,我只要看一眼楚鼎后面的暗格。
密室的潮气裹着铁锈味涌出来时,苏阳的呼吸顿了顿。
楚鼎足有两人高,青铜纹路里凝着水珠,绕到鼎后,果然有道半指宽的缝隙。
陈老九哆哆嗦嗦摸出铜钥匙,三转两拧,石墙发出闷响,露出个半人高的暗格。
春雷刀裹着黑布躺在里面,刀鞘上的铜钉泛着冷光。
苏阳的指尖刚碰到刀鞘,系统提示就炸响在识海:检测到天材地宝春雷刀,炉鼎空间可置换。他迅速将刀收进空间,又从怀里摸出仿制的铁刃,用黑布裹好放回原处。
末了,他运起《大黄庭》真气,对着暗格下方的地砖轻轻一震——细碎的石屑簌簌落下,在地上积了小半撮。
当夜的月亮被云遮住了。
谢莺儿带着十名王府暗卫冲进听潮亭时,灯笼的光映得她眼角的胭脂发红。
她举着张纸,声音里带着哭腔:徐二小姐,我昨夜在绣房发现这封密信,是南宫姑娘写的!
她说要把春雷刀献给北莽,绣花郎会在雁门关外接应!
议事厅的烛火被穿堂风刮得乱晃。
南宫仆射立在厅中央,素王刀横在身侧,刀锋映着她冷白的脸.
第一百七十一章 一把刀不该成为毁掉一个人的借口
徐渭熊靠在椅上,指尖敲着桌案:字迹倒像。
但信纸用的是北凉贡绫。苏阳从阴影里走出来,谢莺儿的脸色骤变,贡绫的墨槽在第三层,要掺松烟墨才不洇。
可这封信的墨...他拈起信纸凑到烛火前,有股子胭脂味。
厅里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。
南宫仆射的目光扫过来,落在他鬓角——那里别着半根银簪,在火光里泛着暖光.
南宫姑娘十年不用脂粉。苏阳展开小桃送的绣帕,连指甲都削得像刀锋。
真正的密信,该和这帕子同出一源。
谢莺儿的指尖掐进掌心,却在触及小桃颤抖的衣角时顿住。
那丫头正盯着绣帕上的桃字,睫毛抖~得像要坠下泪来。
小桃的膝盖砸在青石板上时,整个议事厅的空气都跟着-颤了颤。
她额头抵着地砖,发顶歪掉的木簪蹭得鬓角泛红,哭腔里带着浓重的鼻音:谢姑娘说...说只要小桃往松烟墨里掺了胭脂粉,就许我去南边见阿娘。
小桃不敢...可谢姑娘拿阿爹的药钱要挟
谢莺儿的指尖在袖中攥成青白的死结。
她望着小桃颤抖的脊背,忽然笑出声来,胭脂被泪水晕开,在脸上洇出两团浑浊的红:好个吃里扒外的贱蹄子!
你当这就能洗清你偷墨的罪?
偷墨?苏阳的声音像浸了冰水,他屈指叩了叩案上的茶盏。
青瓷盏底与檀木相击,清响惊得烛火晃了晃,谢姑娘可知,南宫姑娘的刀鞘三年未换,刀穗用的是玄铁丝;她写的字,笔锋比刀鞘上的刻痕还利。
他将茶盏倾斜,浅碧色的茶汤顺着信纸边缘漫开。
原本工整的小楷遇水即化,墨色如残雪消融,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暗纹——是只振翅的玄鸟,尾羽间缀着极小的靖字。
徐渭熊的指尖停在桌案上,骨节微微发紧。
她垂眸盯着暗纹看了半刻,忽然笑出声,声线却比刀锋还冷:靖安王府织造局的玄鸟纹,当年我大哥查抄靖安王府时,这纹样的纸整整烧了三天。
谢姑娘,你阿爹当年是靖安王的文书,对吧?
谢莺儿的唇瞬间褪成白纸颜色。
她踉跄后退两步,撞翻了身后的花架,青瓷花盆摔在地上,碎瓷片扎进她绣鞋的缎面里。我没有...我只是...她望着满地狼藉,忽然尖笑起来,你们就护着那个白狐脸吧!
她根本不在乎北凉!
够了。徐渭熊拍案而起,腰间玉牌在烛火下泛着冷光,王府暗卫,送谢姑娘回谢府。
没有我的手令,谢府上下不得踏出府门半步。
暗卫的刀鞘磕在门框上,发出闷闷的响。
谢莺儿被架出去时,指甲在门框上抓出五道血痕。
小桃缩在墙角,望着那血痕抖得更厉害,直到徐渭熊递来一方帕子:去医馆,别让伤口感染。
厅里的人渐渐散了。
南宫仆射立在原处,素王刀的刀穗扫过她的绣鞋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。
她望着苏阳鬓角那半根银簪,忽然开口,声音像浸了霜的刀锋:你为何替我说话?
苏阳望着她眼尾那点被烛火映亮的碎光,喉结动了动。
系统任务的倒计时在识海跳动,他却听见自己说:因为我知道,一把刀不该成为毁掉一个人的借口。
南宫仆射的瞳孔微微收缩。
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,像是要把他的魂魄都看穿,最终只说了句明日我走,便提刀往听潮亭去了。
月亮不知何时钻出云层,银辉泼在青瓦上,像撒了层碎冰。
苏阳望着南宫仆射的背影消失在亭角,抬手摸了摸袖中藏着的磁石。
系统提示在识海炸响:任务剩余时限:两刻。
他运转《大黄庭》真气,指尖在掌心掐出月牙印。
炉鼎共鸣的暖流顺着经脉游走,他能清晰感知到——听潮亭顶,那道孤绝的刀意正在翻涌。
南宫仆射的指玄境初成,刀意里还带着生涩的锐芒,像未出鞘的剑。
苏阳深吸一口气,真气骤然一提。
0 ·······求鲜花··· ·····
亭顶的南宫仆射正抬手拨开发丝。
夜风卷起她的鬓角,那支白玉簪突然一松,顺着发尾滑落半寸。
她皱眉要去接,却见一道黑影从檐下掠来——是枚指甲盖大的磁石,精准吸住玉簪,往苏阳的方向飞去。
你找死?
冷喝如刀破风。
南宫仆射转身时带起一阵刀风,素王刀离鞘三寸,寒光映得苏阳的脸泛白。
他站在原地没动,袖中玉簪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,像块烧红的炭。
我只是替刀找主人。苏阳摊开手掌,那支白玉簪静静躺在掌心里,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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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望着南宫仆射绷紧的下颌线,补充道:春雷刀在我这儿,明早我亲手还给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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