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76节
系统的光纹在眼前闪了闪,竟没有回答。
“你已不是棋子。”南宫仆射不知何时站在他身侧,春雷刀出鞘三寸,刀鸣盖过了风雪声。
她的目光扫过青铜门,睫毛上凝着的霜花簌簌落下,“从前你总说要算人心,现在该算算自己的心了。”
轩辕青锋的剑已经拔了出来,剑尖挑起一片雪:“门若吃人,便劈了它。”她转头看苏阳,眼角的泪痣被火光映得发红,“我轩辕家的剑,劈过山,劈过海,劈过人心的茧——不差这扇破铜门。”
苏阳深吸一口气,掌心的情火腾地烧起来。
他、南宫仆射、轩辕青锋三人同时发力,青铜门发出闷雷般的轰鸣,缓缓洞开。
门后不是想象中的山谷,而是一片漂浮着灰雾的空间。
九座漆黑的孤峰环立,每座峰顶都跪着个披火袍的身影——那些人面容模糊,却和苏阳有相同的骨相。
最靠近的那座峰上,火袍人正将手按在峰顶的青铜鼎上,鼎中突然窜出黑焰,瞬间将他吞没;第二座峰上,火袍人在触鼎前突然回头,却被一道无形的手按回鼎上;直到第九座峰……
第九座峰上的火袍人在触鼎的瞬间突然抬头,他的面容与苏阳一模一样,只是眼底燃着更炽烈的火。
他没有按向鼎心,反而抽出腰间的断玉,狠狠劈向鼎身!
黑焰裹着鼎身的符文炸裂,他的身体被撕成碎片,却在消散前转头,目光穿透灰雾,直直撞进苏阳的眼睛:“别信‘弑天’,那也是谎言……真正的敌人,是‘轮回本身’。”
“苏哥哥!”小石头的尖叫刺破幻境。
苏阳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跪在地上,冷汗浸透了中衣。
南宫仆射半蹲着扶住他,春雷刀横在两人身前,刀身因剧烈震颤发出蜂鸣;轩辕青锋的剑插在雪地里,她的指尖在流血——刚才她用剑刃划破了掌心,靠痛觉强行挣脱幻境。
“我们……一直在死?”小石头缩在苏阳怀里,声音像被揉皱的纸。
南宫仆射突然伸手按住苏阳后颈,她的掌心烫得惊人:“` 「这一世,我护你斩门。”
轩辕青锋拔起剑,血珠顺着剑刃滴在雪地上,绽开红梅般的花:“剑若断,我以命续。”
苏阳望着她们,喉头发紧。
他摸出怀中的《心鼎录》残卷,那是李义山临终前塞给他的,说“或许能破局”。
此刻残卷在他掌心发烫,他突然笑了,将残卷凑到唇边吻了吻,然后投入情火中。
灰烬飘起时,炉鼎空间里的青铜鼎发出裂帛般的声响。
系统的光纹像被风吹散的蛛网,层层剥落,露出鼎身上刻着的另一张脸——与苏阳相同,却苍老十岁,眼角有和拓跋春雷一样的火焰纹。
“你终于……不再逃了。”那影的声音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。
苏阳将最后(钱钱赵)一点灰烬洒向风雪:“我不做主,不做刃,不做火种——这一世,我做执火之人。”
青铜门后突然传来轰然巨响虎。
三人抬头,正看见门内深处九座祭坛上的血字“火种临世”被黑焰吞噬,新的血字缓缓浮现,每个字都像要从石缝里挣出来:“执火者至”。
风突然大了。
南宫仆射的白衣被吹得猎猎作响,她望着门内翻涌的黑雾,握紧了春雷刀;轩辕青锋的剑指向天空,雪片撞在剑刃上碎成冰粉;小石头从苏阳怀里探出头,额间的火焰纹烧得比任何时候都亮。
“走。”苏阳翻身上马,踏雪无痕的马蹄在雪地上没留下半道痕迹。
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两人一童,晨光穿透黑雾,在他们身上镀了层金边.
第二百五十一章 北莽夜行,刀在人心
青铜门在他们身后缓缓闭合时,天地突然暗了下来。
北莽腹地的风沙,正裹着某种更危险的东西,顺着黑渊谷的方向,漫过来。
青铜门闭合的闷响还在耳畔震荡,苏阳便觉肩头一沉——小石头不知何时攀住他的腰,额头顶着他后心,滚烫得像块烧红的炭。
风沙卷着冰碴子劈头盖脸砸下来,天地像被泼了盆墨汁,三步外的南宫仆射白衣只余模糊剪影,轩辕青锋的剑穗在风里抽得噼啪响。
苏哥哥...小石头的嗓音发颤,膝盖砸在雪地上的闷响混着风沙声,这儿有镇心碑...在吸我们的火。他仰起脸时,额间火焰纹正泛着暗红,像被人攥住了根线,正一寸寸往地底下扯。
苏阳蹲下身,掌心覆上那团灼烫,情火顺着血脉探出去——果然,方圆十里的沙地里,每隔三十步便埋着半截石柱,表面刻满歪扭咒文,每道纹路都在啃噬小石头血脉里的火。
拓跋菩萨早知我们会来。苏阳喉结动了动。
李义山临终前塞给他的《心鼎录》残卷还在灼烧他的记忆,那上887面写过北莽用镇心咒镇压守火人血脉的秘法。
他抬眼望向南宫仆射,后者正用春雷刀挑开表层积雪,刀身映出半截刻着咒文的石柱,刀背青筋凸起:那就...不留活口.
轩辕青锋的剑突然嗡鸣,她单脚踩住石柱,剑尖重重一挑,碎石激得风沙都顿了顿:留活口,谁替我们指路?她转头时,发尾冰碴子簌簌掉落,黑渊谷还在三十里外,镇心碑能惑火,也能...
引火。苏阳接口。
他望着被轩辕青锋挑断的咒文,断裂处渗出黑血般的液体,在雪地上洇出诡异的花。
夜风卷过,他闻到血腥气里混着极淡的檀香味——老魏的暗号。
夜宿沙丘时,三人呈三角围坐。
小石头缩在苏阳怀里,火焰纹已暗成淡红,呼吸轻得像片雪。
南宫仆射抱刀背风而坐,刀鞘上结了层薄冰;轩辕青锋在削树枝,火星子从她袖中溅出,落在沙地上又倏地熄灭。
苏阳摸出块烤得半焦的面饼塞给小石头,自己则沉入炉鼎空间——青铜鼎上的裂纹又深了道,那个与他相似却苍老的影子正闭目端坐。
情火...他呢喃着,指尖拂过鼎身纹路。
系统光纹早被烧尽,此刻情火在他识海流转,竟自发卷着三缕气息:南宫仆射的孤勇像把淬了霜的刀,轩辕青锋的孤傲是块磨了百年的玉,小石头的血脉印记则是团揉不碎的火。
三缕气息交融的刹那,他心口发烫,情火突然如涟漪般荡开,触到沙地的瞬间——
沙丘另一侧的沙地上,竟浮起道虚影!
是他们方才走过的路线,连被挑断的镇心碑位置都分毫不差。
苏阳瞳孔骤缩,伸手去碰那虚影,指尖刚触到便散作星芒,再凝聚时,虚影已变成前方十里的地形,连黑渊谷的轮廓都清晰可辨。
心火网络...他低笑出声。
原来情火不只是共享情绪,更是根无形的线,能串起所有被情火浸染的存在。
他睁开眼时,正撞进南宫仆射的目光——她抱刀的手松了松,嘴角极浅地勾了勾,像雪地里绽开的梅。
次日的干涸河谷,风里裹着铁锈味。
苏阳勒住马,宁峨眉送的乌骓突然打了个响鼻,前蹄刨地。
他刚抬手指向左侧沙丘,箭雨便铺天盖地落下来!影骑!轩辕青锋(ahdf)的剑已出鞘,剑光掠过的刹那,苏阳没喊指令,只在识海轻轻一震情火。
奇迹发生了——南宫仆射的春雷刀几乎同时斩向左翼,刀风卷着沙粒割破二十张弓;轩辕青锋的剑划向右路,剑花挑落十七支箭;小石头不知何时趴到地上,额间火焰纹映亮沙地,用沾了血的手指在沙上划出三个红点。
三匹影骑刚从红点处窜出,乌骓已嘶鸣着扑过去,铁蹄碾碎骑将头颅的闷响,混着影骑的惊呼:他们...如何知晓?
战斗结束得比风沙来得还快。
老魏从沙丘后钻出来时,身上还沾着草屑,他将密报塞进苏阳手里,指节泛白:北莽王庭发了焚心令,见火焰纹者格杀。密报上的血字还未干透,苏阳摸了摸小石头的额头,情火如丝般渗入那团火焰纹,将其封成淡金色。
他又扯了把沙土抹在南宫仆射和轩辕青锋脸上:我们不是来耀武扬威的...是来点燃暗火的。
当夜,苏阳盘坐在沙丘顶,情火如网般撒向四周村落。
他想起小豆芽被北莽骑兵砍倒时攥着的半块馍,想起姜泥焚书时眼里的泪,想起逃亡百姓怀里冻僵的婴孩——这些画面化作幻影,渗入牧民的梦境。
三日后,第一缕暗火从西边村落燃起。
有牧民举着火把冲进祠堂,砸了镇心碑;有老妇跪在雪地里哭喊:火...回来了...我们不是奴!消息像长了翅膀,北莽西部三城的炊烟里,开始飘起陌生的歌——那是北凉百姓送别战士时唱的《烽火谣》。
苏阳站在沙丘顶,望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火光,喉间发紧。
南宫仆射走到他身边,刀柄上的红绳被风吹得飘起来:你点燃的,不只是火。轩辕青锋的剑插在脚边,剑刃映着星火:是人心。
炉鼎空间里,青铜鼎上的第九道人影缓缓抬起手,指尖正对着黑渊谷方向。
谷底祭坛上,执火者至的血字突然迸出金光,新的血字在裂痕中生长,每个字都像要挣破石壁:火,将焚天。
风沙还在漫,却不再是一片混沌。
苏阳摸出怀里的传讯鸽,鸽脚绑着的纸条被风掀起一角,他只看了眼发信人——北凉王府,徐凤年。
苏哥哥,小石头不知何时凑过来,被封印的火焰纹在他额间闪了闪,有鸽子....
第二百五十二章 夜雨叩心门,一盏茶里藏虎符
苏阳将鸽子放回天空,望着它消失在风沙里。
他知道,等这阵风过去,会有八百里加急的信笺,带着北凉的雪,落进他掌心。
风沙漫过沙丘顶时,苏阳正用拇指摩挲传讯鸽飞走的方向。
羊皮囊里的酒早被北莽的风卷干了,他却觉得喉间更渴——不是因为干燥,是那八个字在脑海里烧出了焦痕:姐姐病重,太医~束手,遗书已立。
炉鼎空间突然震颤,青铜鼎上的人影指尖泛起冷光,系统提示音像淬了冰的银针:主线任务更新:七日内查明徐脂虎病因根源,使其-亲口说出我不死。
失败则情感能量共享功能封印,炉鼎-空间倒流一日。
倒流一日意味着什么?
他想起三日前在北莽村落里点燃的第一簇暗火,想起牧民砸镇心碑时眼里的光。
若倒流,那些刚被唤醒的火种会被掐灭在襁褓里。
更重要的是——他低头看掌心,那里还残留着小石头额头火焰纹的温度,情火承劫的要义突然在脑海里炸开:系统从不是单纯的采补,若不能用情火唤醒他人执念,自己修的终究是无根之木.
苏哥哥?小石头不知何时拽住他的衣角,被封印的火焰纹在眉心忽明忽暗,像极了徐脂虎从前点的那盏琉璃灯。
苏阳蹲下身,用指腹抚平孩子发间的沙粒:小石头乖,跟着南宫姐姐去东边村落,教阿婆们唱《烽火谣》好不好?
那苏哥哥呢?
我要回北凉,给一位很好很好的姐姐治病。
小石头歪头想了想,突然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下:姐姐会好的。
这句话像一颗滚烫的石子,砸进苏阳心里的深潭。
他摸了摸孩子的后脑勺,将最后半块胡饼塞进他怀里,转身时听见南宫仆射的刀鞘轻响:我和青锋护送小石头去东边。
谢了。苏阳抱拳,目光扫过她刀柄上被风吹得翻卷的红绳,若我七日内未归...
不必说丧气话。轩辕青锋的剑穗扫过他肩头,你点燃的火,该由你亲手烧得更旺。
三日后,北凉城的轮廓在晨雾里显影时,苏阳的青衫已被露水浸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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