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 > 武侠修真 > 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

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79节

 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开,震得苏阳耳膜发疼。

  主线任务【唤醒徐脂虎求生意志】完成。

  奖励:《大金刚境破障诀》残篇、情感能量共享可短暂作用于非亲密状态目标。

  炉鼎空间升级,心鼎九转图显。

  他下意识望向炉鼎空间。

  原本空白的穹顶此刻浮起金色纹路,九团火焰绕着中央人影盘旋,那人影背着手,衣角翻飞的弧度,竟和他此刻站在徐脂虎床前的姿势分毫不差。

  给。徐脂虎从枕下摸出块羊脂玉牌,玉牌上刻着只夜枭,爪下攥着柄小剑,这是夜行令,北凉王府的暗桩、密道、死士,凭这个调遣。她将玉牌塞进苏阳掌心,温度透过玉面渗进他骨头里,我徐家的暗线,以后...你替我守。

  老黄突然抬起头。

  他断腕处的血已经凝成黑痂,可眼里的光比烛火还亮:郡主,老黄的刀...还能用。

  能用。徐脂虎笑了,以后换我护你。

 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,咚——咚——敲过五更。

  苏阳握着夜行令转身时,看见柳元昭瘫在地上,裤脚湿了一片——他竟被吓尿了。

  徐龙象蹲在旁边,正揪着柳元昭的胡子研究:姐姐说要算账,那这胡子...能拔吗?

  夜风卷着晨雾涌进绣楼,吹得烛火明明灭灭。

  苏阳的衣角被风掀起,露出腰间炉鼎空间的纹路——那些金色线条此刻正顺着他腰线往上爬,像条蓄势待发的龙。

  他走到门口时,听见徐脂虎在身后说:明日让厨房炖锅羊肉汤,老黄的伤...得补补。

  老黄的哽咽混着羊肉汤的香气飘过来,苏阳突然想起系统空间里那幅心鼎九转图。

  第九环的人影正缓缓抬手,指尖虚点在第一团火焰上,火星子溅出来,在虚空里烧出个极小的火字。

  而北莽黑渊谷深处,一座用白骨堆成的祭坛上,原本刻着火,将焚天的血字突然泛起黑雾。

  黑雾散尽,新的血字(钱钱赵)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红:心火已动。

  苏阳跨出绣楼时,晨雾正漫过他的靴面虎。

  他望着东边鱼肚白的天色,将夜行令攥得更紧。

  炉鼎空间里,第九人影的指尖终于落下——

  啪。

  晨雾漫过靴面时,苏阳后颈突然泛起针扎般的刺痛。

  他脚步一顿,左手下意识按在眉心——三缕极淡的黑气正顺着额角血管往颅内钻,像三根烧红的细针,在识海深处搅出火辣辣的疼。就而,衣灵救,儿死散,玲

  眼前骤然闪过碎片般的画面:徐脂虎跪在雪地里,为求续命药给弟弟磕头,额头撞在青石板上的闷响;老黄断臂时飞溅的血珠,在月光下凝成暗红的冰碴;还有某个冬夜,他路过北凉城破的村落,老弱妇孺蜷缩在焦黑的屋檐下,火盆里烧着半片带血的衣襟.

第二百五十六章 根基动摇,狗急跳墙

  叮——情火承劫启动。系统音比往日更冷,宿主每激发一次情感能量共享,将承受等量执念反噬,持续一炷香。

  苏阳扶着廊柱踉跄两步,冷汗顺着下巴砸在青砖上。

  他却突然笑了,笑声混着喘息,在空荡的院落里格外清晰:原来...救一人,便背一人之劫。

  他仰头望向渐亮的天色,喉结滚动两下.

  徐脂虎的执念是守护徐家,老黄的执念是赎罪,那些百姓的执念是活着——这些他曾用系统能量唤醒的生,此刻全成了扎在他神魂里的刺。

  但指尖触到腰间夜行令的温度时,刺痛突然轻了些,像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裹住。

  该做的事,总要有代价。他抹了把脸,将夜行令往怀里按了按,转身往听潮亭方向去。

  听潮亭地库的铁门在晨雾里泛着青灰。

  石老龟早等在门前,佝偻的背影像尊老树根雕。

  见苏阳走近,他没说话,只是举起手中铜钥匙。

  钥匙齿尖沾着暗红锈迹,转动时发出吱呀的闷响,像古钟裂开的第一声。

  令可通行。石老龟的887声音像砂纸擦过石磨,但地库有三禁——不动虎符匣、不启北莽匣、不触旧人录。

  苏阳拱手:谢前辈提醒。

  门开的瞬间,霉味混着墨香涌出来。

  他跨进去的刹那,意识沉入炉鼎空间。

  空间里那九团火焰仍在盘旋,中央的人影与他重叠,指尖还凝着方才点下的余温。

  他念头一动,空间时间流速骤然变缓——外界半息,这里便是五息。

  泛黄的卷宗在石案上堆成小山。

  苏阳的手指几乎要擦着纸页掠过,目光扫过灰鹤七日前取药的批注时顿了顿,灰鹤是北莽暗桩的代号;再翻两页,丙寅年冬战报焚于火的记录让他瞳孔微缩,那年正是徐骁第一次抗北莽的关键年;最后一页边角写着孙婆婆曾谏心药不可代,孙婆婆是徐脂虎幼时乳母,三年前暴毙。

  叮——系统突然轻响,检测到宿主接触关键线索,心鼎九转进度+1%。

  苏阳猛地抽回手,外(ahdf)界的光线重新刺痛眼睛。

  石老龟仍立在门口,仿佛从未动过,只有铜钥匙上的锈迹,不知何时多了道新鲜的刮痕。

  归途经绣楼时,夜莺的身影突然从栏后转出来。

  她素白的裙角被风掀起,像朵落在檐角的云。

  见苏阳抬头,她指尖一弹,一枚银针破空而来。

  苏阳抬手接住,针尾刻着极小的兰字——正是小兰之父陈文书生前记账用的暗记。

  小兰是徐脂虎身边的小丫鬟,半月前染了时疫,咽气前攥着块带血的碎帕,说东库柴堆底下有东西。

  郡主令。夜莺的声音比晨雾还轻,三日内,清查内院账册。

  七房管事皆涉北莽银票。

  苏阳捏着银针的手紧了紧。

  内院账册是徐脂虎的命门,管着北凉王府上下吃穿用度,甚至暗桩的银钱往来。

  若账册乱了,内院根基动摇;若清了,幕后之人必然狗急跳墙。

  他望着夜莺转身消失在廊角的背影,突然想起卷宗里灰鹤取药的记录——七管事里,管药库的正是张七爷。

  次日辰时,北凉书院门口停了顶青布小轿。

  轿帘掀开,下来个戴墨镜的瞎子,胸前挂着块铁口张的铜牌,手里摇着个铜铃,叮铃声惊得路过的学子直皱眉。

  苏公子有请?铁口张摸出根竹竿敲地,说要算内院财气?

  苏阳站在廊下,手里转着茶盏:张师傅,今日便劳您替王府看看风水。

  铁口张的铜铃突然抖了抖,他猛地摘下墨镜,浑浊的眼珠对着天空转了两圈:金断于东,血流于西,七柱倾塌,银自北来!

  围观的仆役们哗然。

  有胆大的婆子喊:东库是柴房,能有什么金?

  苏阳笑而不语,挥了挥手。

  两个护院搬开东库最里面的柴堆,铁锨下去当啷一声——七枚银锭滚出来,每枚上都刻着北莽万宝行的印记。

  西廊花盆里挖出带血账本时,日头正爬到头顶。

  账本边角沾着暗褐色的血渍,翻到最后一页,赫然是七管事的签名画押,每笔银钱往来都标着北莽军粮换银。

  柳元昭是在未时闯进来的。

  他穿了身玄色锦袍,腰间玉牌撞得叮当响,袖中明显鼓着硬物——是把短刀。

  苏阳!他拍案而起,唾沫星子溅到书案上,你借郡主令行清算事,是想代管内院?!

  苏阳端起茶盏轻吹,茶面映出柳元昭扭曲的脸:柳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?

  我不过请张师傅算个卦,是天意显报罢了。

  话音未落,茶盏突然咔地裂开条缝。

  苏阳手一抖,热茶泼在地上,竟慢慢渗成血纹状。

  柳元昭踉跄后退两步,撞翻了身后的花架。

  苏阳垂眸看向袖中——炉鼎空间里,第九人影正闭目端坐,一滴血泪从眼角滑落,坠在第一团火焰上,烧得那团火噼啪作响。

  他指尖轻轻叩了叩案上的血账本,目光扫过门外跪成一排的七管事。

  那些人有的抖如筛糠,有的咬着牙死不吭声,却都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  把账本收好了。苏阳对身边书童道,声音轻得像片羽毛,明日...该去祠堂了。

  暮色漫进书院时,最后一缕日光正落在血账本的封皮上。

  那些暗红的血渍在光里泛着幽光,像极了北莽祭坛上的血字。

  苏阳望着那些暗红血渍,指节在书案上轻叩三下——这是给守在院外的护院暗号。

  抬到祠堂。他起身时茶盏在案上留下一圈水痕,像极了北莽地图上的某个隘口。

  祠堂前的青铜鼎已架起干柴。

  七管事被押着跪成一排,最左边那个瘦子喉结上下滚动,额头的汗滴在青石板上,啪嗒一声惊飞了檐角的麻雀.

第二百五十七章 龙爪槐未动,心火先燃

  苏阳接过书童递来的火折子,火星子在他眼底跳了跳:烧。

  火舌舔上账本的刹那,七管事里那个络腮胡突然嚎起来:苏公子!

  是柳长史逼的!

  他说...他说我们若不交北莽的粮银,就把我们家小沉湖!

  放屁!右边的白脸管事急得直磕头,是你先收了万宝行的银锭!.

  吵闹声里,一道苍老的哭嚎刺破火光。

  苏公子!苏公子!

首节 上一节 179/191下一节 尾节 目录

上一篇:武侠:我大反派,开局打残杨过

下一篇:返回列表

推荐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