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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83节

  是老黄!人群里突然有人喊。

  老黄从廊下走出来,腰间没挂断念刀,右臂齐肘而断,血浸透了青布,在地上拖出蜿蜒的红痕。

  他跪在徐脂虎床前,头抵着青砖,声音哑得像破风箱:末将奉徐将军之命,护郡主一生静逝。

  她嫁寒门守寡十年,替王府管内院、理账册,连徐凤年的铠甲都是她一针一线补的...他抬头时,眼角的皱纹里凝着泪,末将见她熬得灯枯油尽,想着...让她走得安稳些...

  你当我是牌位?

  虚弱却锋利的声音像根银针,扎破了满室喧嚣。

  徐脂虎撑着床栏坐起来,鬓发散乱,眼里却烧着两团火。

  她的手按在床栏上,指节发白,却生生把一寸厚的檀木拍裂了:我替阿爹管内院,替阿弟补铠甲,是因为我乐意!

  不是为了当什么静逝的牌位!她喘着气,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,我徐脂虎...不死!

  满室烛火突然轰地窜高半尺,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有了血色。

  苏阳只觉识海一震,情火像被人浇了桶烈酒,烧得他耳尖发烫——那是系统说的情感能量共享,徐脂虎的求生欲、老黄的忏悔、他这些日子压在心底的不甘,此刻全拧成一股热流,顺着空气钻进每个人的肺里.

第二百六十二章 半符交我手,十二孤女不低头

  柳元昭踉跄后退,撞翻了案上的药碗;徐龙象的大锤当啷砸在地上,瞪圆的眼睛里有了水光;连最前排的府卫都红了眼眶,环首刀当啷啷掉了一地。

  叮——主线任务【唤醒徐脂虎】完成。

  奖励:《心鼎九转》前两重心法。

  情感能量共享可短暂作用~于非亲密状态目标。

  炉鼎空间壁面纹路延伸至穹顶,浮现心鼎九转图。

  系统提示音刚落,苏阳就觉丹田-一热。

  他闭目感知,就见炉鼎空间里,原本悬浮的八道人影旁,第九道影子正缓缓抬手,指向穹顶那幅新浮现的图——九团火绕着中央执火的人影旋转,人影的轮廓,竟与他此刻的背影分毫不差。

  苏阳。

  徐脂虎的声音轻了些,却像春阳化雪。

  她掀开锦被下床,赤足踩在青砖上,从枕下摸出块羊脂玉牌,玉面刻着夜行的玄鸟,这是阿爹当年给我的夜行令.

  从今往后,王府禁地,任你夜行。她走到老黄面前,蹲下身,用帕子替他按住断臂的伤口,你护我半生,今后...换我护你。

  老黄的喉结动了动,终于哇地哭出声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
  夜莺不知何时摘了面纱,站在门口抹眼睛:当年我被卖去教坊,是郡主花三百两银子把我赎出来。

  她说女子不必静逝,要活就活个痛快。她朝苏阳福了福身,苏公子,您让郡主活过来了。

  晨雾不知何时散了,阳光透过窗纸,在徐脂虎发间镀了层金。

  苏阳握着夜行令,能感觉到玉牌里渗着她掌心的温度。

  他望向窗外,北莽方向的天空浮着片乌云,像头蛰伏的野兽。

  苏公子。徐脂虎突然说,今夜戌时,来绣楼。她转身时,袖中半枚青铜虎符闪了闪,又隐入袖底,有些事...要当面和你说。

  苏阳应了,目光却落在她袖中那抹青铜的幽光上。

  他想起系统空间里那幅心鼎九转图,中央执火的人影,此刻正朝着第一重火环伸出手去。

  而在极北的黑渊谷,某个血祭祭坛上,火将焚天的刻痕突然泛起裂痕,被一道黑影迅速抹去,新的血字在石面上缓缓浮现:心火已动。

  绣楼的雕花窗棂漏进晚风,烛火被吹得忽明忽暗,将徐脂虎的影子投在青砖墙上,像团摇晃的墨云。

  苏阳站在密室门口,看着她背对着自己,指尖反复摩挲半枚青铜虎符。

  虎符纹路残缺,却泛着冷冽的幽光,像块淬了冰的旧铁。这是白狐卫的信物。她突然开口,声音比烛芯爆裂的轻响还低,十二个人,都是我从北莽屠城的火里拾回来的孤女。

  那年我抱着最小的阿梨跑了三天三夜,她在我怀里哭到没了声气,最后只攥着我裙角说阿姐,我疼。

  青铜虎符被放在檀木案上,发出极轻的咔嗒。

  徐脂虎转身时,苏阳看见她眼角还凝着未干的泪,却笑得比檐角铜铃还清透:她们不信权,不信令,只信能共赴死的人。

  夜莺说要设三关,过不了,她就带她们散入江湖——我拦不住,也不该拦。

  苏阳伸手去接虎符,指尖刚触到铜面,丹田骤然一热。

  炉鼎空间里,第九道人影正抬起手,指尖与心鼎九转图边缘的暗纹轻轻相触,那半枚虎符的残缺纹路竟在虚空中延伸,与图上的火环轮廓慢慢吻合。

  他望着徐脂虎眼底的期待与担忧,忽然想起系统刚奖励的《心鼎九转》——所谓炉鼎,或许从来不是采补的容器,而是承情的媒介。

  我明白。他将虎符攥进掌心,冰凉的触感顺着血脉往上爬,她们要的不是主子,是能把后背交给的人。

  徐脂虎的睫毛颤了颤,忽然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:去睡吧,明日辰时,城西废驿。她的手在他肩头上按了按,无论结果如何...谢谢你让我活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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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次日的阳光裹着尘土,废驿的残垣上爬满野藤,十二道黑衣身影像十二柄插在土里的刀。

  夜莺立在断墙顶端,黑纱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紧抿的薄唇:第一关,子时前取回幽州漕运司的真账本。她的声音像淬了霜的刀锋,独行算你赢,带人算你输。

  苏阳抬头看她,注意到墙根处小桃红正低头整理腰间的银钱袋,指尖极快地在耳后点了两下——那是白狐卫确认同伴身份的暗记。

  他垂眸轻笑,声音却清晰得像敲在青石板上的玉:我一人去,但你们...得信我回来。

...... 0 ...

  子时三刻的幽州城浸在墨色里,漕运司后墙的狗吠突然哑了。

  苏阳贴着墙根翻进去时,炉鼎空间悄然开启,外界半息的时间里,他已将《诡道十六篇》中影袭三策的要诀刻进三名白狐卫的识海:小桃红主潜行,专破账房机关;铁手断后路,守着西巷的青砖墙;至于夜莺...他望着屋檐下那道若有若无的黑影,嘴角微勾——这女子的轻功路子,倒和李淳罡当年教的踏雪无痕有三分像。

  账房的锁芯在小桃红的细铁丝下咔地开了。

  苏阳没碰那叠封着红印的真账本,反而抽出最上面的假账册,蘸着烛火烤软了墨迹。

  他闭着眼临摹徐凤年的笔意,将粮出三万石改成粮出五万,又在页脚压了半枚虎符的印痕。

 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,他突然低笑:够了。

  归途经过破庙时,七道黑影从房梁上扑下。

  为首的灰狼提着鬼头刀,刀鞘上缠着北莽狼头纹:北凉的狗,拿命来——

  刀光劈下的瞬间,苏阳不退反进。

  他想起徐脂虎守内院十年,每夜跪在佛前替徐凤年求平安的背影;想起她给老黄裹伤时,指节因常年握算盘而泛白的骨节;想起她说换我护你时,声音里带着的、少年人才有的倔强与.

第二百六十三章 信笺藏火种,三人同伤亦同生

  情火在丹田翻涌,他对着灰狼的眼睛,将那股孤寂又坚韧的执念顺着情感能量共享强行灌了进去.

  灰狼的刀停在半空。

  他看见雪地里蜷缩的老妇人,看见自己十二岁那年,母亲把最后半块饼塞进他怀里,自己却冻死在破草席上。娘...他喉间发出呜咽,鬼头刀当啷落地。

  银针破空而来,精准刺入灰狼后颈。

  夜莺从房梁跃下,黑纱被血溅湿了一角。

  她盯着苏阳泛红的眼尾,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疑惑:你...用了什么?

  苏阳弯腰拾起虎符,指腹擦去上面的血渍:她们信的共死,不是刀枪,是人心。

  第三关设在正午的长街。

  徐龙象的大锤砸在“九零三”青石板上,震得沿街酒旗乱晃:寒门子,见北凉王世子妃不跪?!他圆睁的眼睛里燃着怒火,却又藏着几分无措——显然这考题是临时加的。

  苏阳站在风里,将半枚虎符轻轻放在脚边的青石板上。

  阳光穿过虎符的缺口,在地上投出个月牙形的光斑:若她信我,我便值得。

  徐龙象盯着那枚虎符看了很久,忽然弯腰提起大锤,闷声闷气地说:阿姐说...你是好人。他转身时,大锤在地上拖出半道深痕,像道裂开的伤口。

  屋檐上的夜莺摸出发簪,玉簪尾端的红珊瑚微微发颤。

  她望着苏阳弯腰拾起虎符的身影,忽然想起昨夜小桃红塞给她的纸条——真账本在漕运司梁上的暗格里,苏公子动的是假账。

  炉鼎空间里,系统提示音骤然响起:信物收集进度:1/3,小桃红信笺已藏于账本夹层。

  苏阳抬头望向废驿的方向,那里的残垣在阳光下泛着陈旧的黄。

  他知道,明日此时,当他将篡改的账册公之于众时,小桃红会从梁上取下真账本,而白狐卫的十二把刀,终将为他而亮。

  风卷着尘沙掠过街角,吹得酒旗哗啦啦响。

  某个酒肆二楼的窗口,有双眼睛正透过纱帘望着这一切,指尖在案上敲出北莽秘语的节奏:心鼎...动了。

  晨雾漫进废驿时,苏阳正将篡改的账册摊在断案上。

  霉味混着松烟墨香钻进鼻腔,他的指尖停在赈灾粮出库三千石那行字上——这是幽州通判与北莽勾结的铁证,而真账本此刻正躺在漕运司梁上的暗格里,被小桃红的发绳系着。

  苏公子。

  声音从梁上传来,带着细不可闻的颤。

  苏阳抬头,便见小桃红扒着房梁木楔,藕荷色裙角在风里晃成一片碎云。

  她另一只手正摸索着暗格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:那...那处灰都没沾,和您说的一样。

  话音未落,木格咔嗒轻响。

  小桃红怀里坠下本青布封皮的账册,她慌忙去接,却在落地时踉跄撞到断案。

  账册翻开来,露出夹在其中的信笺——正是前几日她塞给夜莺的那张,墨迹被汗浸得有些晕染,却仍能看清真账在漕运司梁上几个小字。

  成了。苏阳长出一口气,伸手去扶小桃红。

  她的手腕细得像根苇秆,却在相触时猛地缩了缩,又很快反握住他的指尖:通判那老匹夫昨日还说要请我去他府里管账...原来早盯上了。她的眼睛亮得惊人,像浸在晨露里的星子,现在拿了真账,就能指证他把粮全运去黑渊谷了?

  能。苏阳将账册收进怀里,余光瞥见墙角阴影里晃过一道黑影——是铁手。

  这位白狐卫外联执事腰上的佩刀没系紧,刀鞘撞在青砖上发出轻响,但还有更要紧的。

  铁手大步跨进来,靴底碾碎了几片残瓦:灰狼临死前托人带信。他扯下蒙面黑巾,额角还沾着血渍,北莽三日后劫最后一笔军粮,三千石,走青崖道。

  风突然大了,卷着断墙上的枯草砸在窗棂上。

  小桃红的手指绞着裙角,指节发白;铁手的喉结动了动,刀把上的缠绳被他攥得变了形;唯有夜莺倚在门边,黑纱下的眼睛像两柄淬了冰的刀:青崖道两侧是断崖,前后十里无伏兵0 ....

  你若带她们去——她的视线扫过小桃红发间的银簪,扫过铁手腰间的短刃,必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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