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84节
你敢吗?
苏阳没说话。
他望着窗外渐散的晨雾,想起昨夜炉鼎空间里系统的提示音:信诺之誓触发条件:宿主与两名目标共历生死。徐脂虎绣的平安符在他心口发烫,那是昨日她塞给他的,说青崖道风大,贴着肉暖。
进空间。他突然开口,手掌按在虎符上。
金光闪过的刹那,小桃红尖叫着抓住他的衣袖,铁手的刀当啷坠地,夜莺的黑纱被卷得飞起半角——等三人再睁眼,已站在一方白玉平台上。
远处有雾气凝成的山水图,时间在这里流速骤缓,外界两刻,此处便是一日。
铁手断后路。苏阳展开李义山手书的《诡道十六篇》,指尖点在三影叠杀阵的图示上,小桃红在道旁松树上系红绳,诱他们往断崖下追。
夜莺...他抬眼看向始终沉默的女人,你守在崖顶,等他们全进了谷,就砍断吊桥索。
小桃红的指尖轻轻抚过松树上的红绳模型:那...那要是他们发现记号是假的?
不会。苏阳从袖中取出巧儿修复的虎符3.5,机关转动间,三枚小指节大的信符叮地落在案上,分别刻着信诺誓,他们要的是粮,急着劫,就顾不得细查。
铁手突然抓起诺字信符,刀疤扭曲的脸上露出笑:我师父说,信物不在物,在血。他扯下臂上旧布条,上面还沾着陈年血渍,这符我戴着,死也不丢。
夜莺盯着誓字符看了很久,突然伸手取走,发簪上的红珊瑚擦过苏阳手背:若你敢负她们——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,我必亲手杀你。...
青崖道的夜来得极快。
月亮刚爬上崖顶,北莽二十骑的马蹄声便碾碎了夜的寂静。
小桃红缩在松树上,红绳在指尖绕了三圈——这是和苏阳约好的信号.
第二百六十四章 面纱落刀疤,白狐卫重归建制
她望着山脚下的粮车,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:青崖道的风最毒,吹得动粮车,吹不动人心。那时他胸口插着北莽的箭,血把道旁的石头都染红了。
有记号!为首的北莽将官仰头喝了声,刀光在月光下划出银弧,追!.
二十骑顺着红绳往断崖下冲去,铁手的短刃从暗处刺出,割断了最后一人的马腿。
马嘶声里,夜莺的刀已经砍向吊桥索——那是她跟李淳罡学的第一式风动,刀风卷着松针,咔地将碗口粗的麻绳断成两截。
情火!苏阳在崖顶低喝。
丹田处那团灼热的光团瞬间炸开,徐脂虎跪在佛前的背影、姜泥捏着木剑练习的倔强、南宫仆射在听潮亭看雪的孤独,顺着情感能量共享涌向敌阵。
一名北莽细作的刀突然偏了三寸,正插进同伙后心——他想起自己十二岁那年,妹妹也是这样被马匪抢走的。
小心!小桃红的尖叫混着箭啸。
铁手扑过来推开她时,左肩已经绽开血花。
第二支箭破空而来,目标是小桃红的07咽喉——苏阳撞开她的刹那,箭头擦着他的脖颈,扎进肩胛。
剧痛像火舌般舔着神经,可他听见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响:信诺之誓触发条件:宿主与两名目标共历生死。
苏公子!小桃红哭着撕下衣襟,指尖抖得连止血布都系不紧,我父亲...也死在这条道上。她从怀里摸出皱巴巴的信笺,硬塞进苏阳掌心,这是第一关...我藏的。
铁手捂着左肩笑,血从指缝里渗出来,滴在诺字信符上:我就说...血比符真。
夜莺站在崖边,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她取下发簪,玉尾的红珊瑚擦过苏阳掌心的伤口:这簪子沾过徐家三小姐的血,你若负她们——她的指尖在血珠里画了道痕,我便用这血,剜你的心。
归途的风里飘着血腥气,可苏阳肩上的疼竟轻了几分。
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:信诺之誓已缔结,伤痛分摊33%。他抬头看天,炉鼎空间里那幅心鼎九转图,第一环的光丝正缓缓延伸,缠绕住小桃红的银簪、铁手的血布、夜莺的发簪。
而千里外的北莽黑渊谷,祭坛上的血字突然泛起红光。火将临世四个大字被撕裂成碎片,新的血字在焦土上缓缓浮现:三人同心,火始燃。
废驿的断墙上,苏阳借着月光擦净虎符上的血渍。
机关转动的轻响里,三枚信符在他掌心排成环状——信诺誓,像三簇将燃未燃的火种。
青铜虎符在苏阳掌心震了震,像是活过来的兽类。
他蹲在废驿残破的香案前,三枚信符还带着方才血渍的余温,信诺誓三个篆字在月光下泛着青灰。
巧儿跪坐在他身侧,发间沾着木屑,正用铜锥轻轻撬动虎符背面的暗槽——那是她用半块火漆熔开的机关,咔嗒一声,暗槽裂开条细缝,正容得下信符。
苏公子,巧儿的指尖在虎符上拂过,指节因常年握刻刀而变形,这虎符是徐将军当年在太安城监造的,工部卷宗里说,要以血为引,以信为枢。她抬头时,眼尾沾着铜锈,您掌心的伤还渗血呢。
苏阳这才察觉左肩的箭伤又在抽痛,方才撞开小桃红时,箭头擦着锁骨扎进去半寸,此刻血珠正顺着掌纹滴在虎符上。
他没有抽手,任鲜血渗进暗槽,当年徐骁让白狐卫做暗桩,谁能想到机关要的不是杀戳的血,是...信的血。
文书生抱着一卷旧书凑过来,羊皮纸边角被虫蛀得像碎云:我在陈参军旧宅翻到的,最后一页夹着这卷。他抖开卷轴时,灰尘簌簌落在虎符上,上面写着,白狐卫腰牌刻的不是死士,是守文。
守文?夜莺的声音从火堆旁传来。
她始终立在阴影里,黑纱下的轮廓像尊石像。
文书生的手指划过泛黄的字迹:徐骁说,北凉要养刀兵,更要养文脉。
书院的典籍、医馆的药方、市井的账册...这些东西比刀枪金戈更难守。
所以白狐卫不是刺客,是...是藏在影子里的先生。
虎符突然发出嗡鸣。
巧儿的铜锥当啷掉在地上——三枚信符已完全嵌入暗槽,青铜表面的裂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合,最后竟浮出只白狐的图腾,狐狸口中衔着卷竹简,纹路细腻得能看清每根绒毛。
成了!巧儿扑过去要摸,被苏阳拦住。
他指尖悬在虎符上方,能感觉到热度透过皮肤往骨头里钻,这是...认主了?
认的不是主,是信。夜莺的影子晃903了晃。
她不知何时走到火堆前,火光照着黑纱边缘,徐脂虎给我这枚簪子的时候说,白狐卫要守的,是北凉人心里的信。她抬手,指尖勾住面纱的银钩,现在,我信你。
黑纱飘落的瞬间,废驿的风突然静了。
左脸那道刀疤从眉骨斜贯至唇角,像道裂开的旧伤,颜色比周围皮肤深些,边缘却很平整——是刀伤,不是抓痕。
苏阳想起方才崖底混战,她挥刀时手腕的稳,原来这双手曾独战十二马贼。
七年前,幽州城破。夜莺的声音低哑,像砂纸擦过陶瓮,我带着二十三个孤女往南逃,马贼堵在谷口。
她们说我要是能杀了领头的,就放孩子们走。她摸了摸刀疤,我杀了十一个,最后那个用刀背划的。
所以你毁了容。苏阳轻声道。
她们说我不再是美人。夜莺笑了,刀疤跟着扯动,可徐脂虎摸着我这张脸说,你比镜子更真。她盯着苏阳肩头的血,你挨箭的时候,我看见你眼里没有惧,只有...要护着小桃红的狠。
所以你只信共死之人?
因为活下来的人,最懂痛.
第二百六十五章 火纹缠发梢,虎符唤孤鹰
系统提示音在脑海炸响时,苏阳正盯着那道刀疤。
炉鼎空间突然亮得刺眼,原本悬浮的心鼎九转图上,第一环的光丝突然暴涨,缠上了夜莺的发簪、小桃红的银笺、铁手的血布。
第九道人影缓缓抬手,指尖点在环心执火者的后颈——那背影的轮廓竟开始模糊,先是徐脂虎的广袖,接着是夜莺的刀疤,最后是小桃红攥着信笺的手,三簇颜色不同的火缠在一起,烧穿了原本的金纹.
检测到高浓度情火共鸣。系统的声音不再机械,像浸了水的青铜,宿主执念稳固,情火承劫强度提升至10%。停顿片刻,又道,炉鼎真相初显:非采补女子,乃承天下执念之器。
什么?苏阳下意识捏紧虎符,青铜边缘硌得掌心生疼。
轰!
火油罐砸在废驿屋顶的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红色火舌顺着梁木往下窜,北莽细作的喊杀声混着焦糊味涌进来。
苏阳抬头时,看见三四个黑影从断墙翻入,手里还举着火折子——是方才追他们的那队骑兵,竟绕到了背后!
小桃红!铁手捂着左肩扑过去,却被火舌逼得退后半步。
小桃红缩在墙角,怀里还抱着那封皱巴巴的信笺,脸上全是泪痕。
苏阳丹田处的情火腾地烧起来。
他能感觉到徐脂虎在佛前合掌的温度,姜泥木剑划破掌心的疼,南宫仆射看雪时睫毛上的霜——这些情绪像热油泼进干柴,顺着情感能量共享涌向四肢百骸。
他正要冲过去,却见夜莺的刀光先一步掠过火墙。
她没有蒙面,刀疤在火光里泛着暗红。躲好!她反手将小桃红推进供桌下,自己转身迎向最近的火油罐。
火舌舔上后背的刹那,苏阳听见系统提示:命运联结触发,三人伤痛均摊。
疼。
像是有人用烧红的铁钎戳进肩胛骨。
苏阳踉跄两步,看见夜莺的后背已经焦黑,碎布片挂在身上;小桃红蜷在桌下,左腿裤管正往外渗血。
但没有一个人倒下——夜莺的刀还在挥,小桃红咬着牙摸出怀里的短刀,铁手的伤臂虽然垂着,却抄起了墙角的断剑。
情火反噬!苏阳吼了一嗓子。
他将全部情火注入联结,那些北莽细作突然抱着头尖叫——他们想起自己家乡的草甸,想起阿娘熬的热粥,想起被北凉骑兵踏碎的婚书。
有个年轻的卒子突然扔掉刀,跪在地上哭:我不想杀人!
我想回家!
剩下的细作慌了神。
夜莺的刀砍断了最后一人的手腕,铁手的断剑刺穿了对方的喉咙,小桃红举着短刀冲出来,在那人胸口补了一刀——她的手抖得厉害,刀尖几乎扎进自己掌心。
火光渐弱时,废驿的断墙上爬满了朝霞。
夜莺倚着焦黑的墙壁坐下,后背的伤处还在冒烟,她却笑着摸了摸脸上的刀疤:疼是疼,可没当年在谷里疼。
以后不用蒙面了。苏阳蹲在她面前,用清水沾湿布巾,轻轻擦她脸上的血污,徐脂虎说得对,你比镜子真。
夜莺的手指突然扣住他的手腕,力气大得惊人:但我仍叫你大人。她松开手,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,白狐卫重归建制,总得有个领头的。
苏阳站起身,虎符还在发烫。
他望着北莽方向,那里有团灼热的东西在情火感应里跳动,像块烧红的炭,隔着千里都能烫得人心慌。
炉鼎空间里,心鼎九转图的第二环边缘,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:火种既燃,劫亦将至。
黎明未散,废驿的高台上落了层薄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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