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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95节

  他俯身凑近,鼻尖隐约嗅到一丝硫磺味——这不是寻常牛脂灯油。

  系统奖励的“清明视界”突然在识海泛起微光,他眯起眼,只见灯油里悬浮着极细的金砂,随着灯身倾斜,那些砂粒竟在玻璃内壁投下蛛网状的淡影。

  “夜光砂。”苏阳低喃出声。

  他曾在李义山的《边军密典》里见过记载,北莽密探常用这种掺了磷粉的灯油,燃烧时会在高温下显影。

  他迅速取来铜盆,往风灯外壳泼了冷水。

  随着灯身骤冷,玻璃内壁的淡影骤然清晰——是半张地图,用朱笔标着“虎头城”“右卫营”,下方还有一行小字:“七月十五“七九七”,夜袭”。

  他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。

  虎头城是北凉南线咽喉,若北莽真在十五夜袭,右卫营此刻还在千里外押运粮草,防线至少空出三十里!

  他深吸一口气,喉间泛起铁锈味——这情报若落入柳元昭手里,怕是要借北莽的刀砍北凉的根。

  案头的系统提示音轻响,他却充耳不闻。

  指尖抵着额角,快速盘算:真灯必须留在柳元昭视线里,假灯要足够以假乱真。

  他扯过桌角的青布裹住风灯,推门时正撞上来送茶的书童。

  “去书院工坊。”他声音平稳,“就说我要修一盏旧灯,找最手巧的匠人。”

  书院工坊的炭炉还冒着热气,老匠头眯眼接过风灯时,苏阳瞥见他掌心的茧子——是当年给徐骁铸剑的那批匠人。

  “照原样做一盏,灯油用普通牛脂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多做几个暗纹,越像越好。”老匠头抬头时,他塞过去半块虎符——徐脂虎送的私印,“郡主急着用。”

  老匠头的手颤了颤,重重点头。

  苏阳退到廊下,从袖中取出系统奖励的青瓷瓶,倒出些淡粉色粉末撒进真灯灯芯。

  幻音粉,燃烧时会发出只有内力五品以上才能听见的蜂鸣——柳元昭的死士里,总该有几个高手。

  他又摸出早备好的绢帛,用柳家特有的瘦金体写了行字:“七月十三,梧桐院墙外,楚宫玉玺。”叠成细条塞进灯芯夹层。

  日头偏西时,他提着食盒出了北凉书院。

  城南破庙的断墙下,霉味混着血腥扑面而来。

  灰袍客缩在供桌后的阴影里,左肩的布帛浸透黑血,溃烂的伤口爬满脓点。

  他的短刀抵在喉间,却抖得厉害——不是威胁,是握不住刀。

  “韩生宣最后说的‘忠义非杀戮’,你记着吗?”苏阳蹲在三步外,食盒里的药膳散着姜香,“你死了,谁替他守住最后这点忠?”

  灰袍客的短刀当啷落地。

  他抬起头,眼尾的血痂裂开,“你不怕我杀你?”

  “昨夜你在东斋房梁上,刀尖离我后颈三寸。”苏阳打开食盒,金疮膏的药香混着鸡汤的暖,“你没动手。”

  庙外的风卷起几片碎瓦,打在灰袍客脸上。

  他望着食盒里的药膳,喉结动了动:“柳元昭要的是姜泥的‘楚女’身份,拿她当引子乱北凉。”

  “所以我们得让他以为拿到了。”苏阳取出半张染血的绢帛——是灰袍客被抢走的残信,“我有盏假灯,里面有他想要的‘楚宫玉玺’密令。真的北莽情报,得藏在更安全的地方。”

  灰袍客突然剧烈咳嗽,血沫溅在供桌上。

  他盯着苏阳的眼睛看了许久,终于伸出颤抖的手,抓起金疮膏:“什么时候动手?”

  “七月十三。”苏阳将真灯塞进他怀里,“灯烧起来时,会有蜂鸣。柳家的高手能听见,他们会去梧桐院。”他站起身,阴影罩住灰袍客,“你只需活着,等他们自投罗网。”

  破庙的木门吱呀作响,苏阳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。

  灰袍客撕开左肩的布帛,金疮膏抹上溃烂的伤口时,疼得倒抽冷气。

  但他望着怀里的风灯,眼底的阴霾竟散了些——原来这世上,真有人愿意信他一次0 ....

  与此同时,北凉王府的梧桐院烛火通明。

  徐脂虎捏着两张纸页,一张是那尔虎的供词,墨迹未干;另一张是密文破译稿,“七月十五”四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。

  她抬头时,老魏正从阴影里走出,腰间的佩刀擦得锃亮。

  “查清。”她将纸页递过去,声音轻得像风,“所有和这盏灯有关的人。”梧桐院的烛火在夜风中晃出细碎金斑,徐脂虎指尖摩挲着那尔虎供词上的血渍,墨迹未干的“灰隼”二字在烛光下泛着冷意。

  老魏的佩刀擦得太亮,映出她眉峰间的冷硬——这是自丈夫死后,她惯常的防备姿态。

  “老魏。”她将两张纸页推过檀木案几,“柳家在北凉埋了七年的线,该挖出来了。”

  老魏弯腰拾起纸页时,刀鞘上的铜环轻碰案脚,发出极轻的脆响。

  他扫过“七月十五”的红圈,喉结动了动:“郡主是要……”

  “查‘灰隼’真身,但别惊了柳元昭的雀。”徐脂虎的指甲掐进掌心,“他要的是姜泥那枚楚女引子,我们便给他个空匣子。”她抬眼时,目光像浸了冰水的剑,“再让铁卫扮作北莽细作,去城北破窑设个接头点——内鬼要3.5送情报,总得有人接。”

  老魏的手指在供词边缘折出细痕,忽然抬头:“那盏真灯?”

  “送回听潮亭。”徐脂虎从妆匣里取出鎏金灯托,“命姜泥亲自保管。”她轻笑一声,却无半分温度,“柳元昭盯着那灯半年了,突然失了踪迹反而生疑。让姜泥捧着,既显恩宠,又能做饵。”

  老魏将纸页贴身藏好,佩刀归鞘时带起一阵风:“属下去办。”

  “慢。”徐脂虎叫住他,从腕间褪下羊脂玉镯,“给姜泥送盏新茶,就说……郡主念她挑灯读书辛苦。”她望着窗外渐浓的暮色,声音轻得像落在瓦上的雨,“那孩子总把心事藏在刀鞘里,该有人替她掀掀盖子。”.

第一百零八章 书海寻诏,一念开匣

  老魏的脚步顿了顿,接过玉镯时,指腹触到内侧刻的“平安”二字——是徐骁当年给长女的生辰礼。

  他喉头一热,重重点头,身影融进夜色里.

  七月十三夜,乌云压得极低,像块浸了水的青布罩在北凉城上。

  苏阳缩在梧桐院墙外的老槐树上,枝叶间漏下的光映得灰袍客的脸忽明忽暗。

  后者伤口还在渗血,却硬是攥着药囊没哼一声——那是苏阳晨时塞给他的金疮药,混着几味宁神的草药。

  “来了。”灰袍客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。

  墙根下的黑影顿了顿,摸出个核桃大的木匣——雕着楚宫云纹,和苏阳伪造的“玉玺”分毫不差。

  那人刚要撬开匣盖,头顶突然响起蜂鸣,像极了北莽密信里约定的暗号。

  “灯燃了。”苏阳贴着灰袍客耳畔低语。

  黑影猛地抬头,正撞进两柄横在颈间的刀。

  铁卫从四面窜出,锁链套住他的手腕时,他还在瞪着屋檐——那里只有风卷着槐叶,哪有半个人影07。

  “搜身。”带队的铁卫头目扯下他的面巾,露出张生着络腮胡的脸,正是柳元昭新收的“账房先生”。

  从他怀里摸出的密信还带着体温,墨迹未干的“姜泥乃楚国遗诏唯一见证人”让苏阳的指尖发紧。

  他望着铁卫押着人消失在巷口,转头时正撞见灰袍客盯着密信的眼神——不是仇恨,是松了口气。

  “韩生宣若泉下有知,该谢你。”灰袍客扯下块布裹住伤口,血却还是洇了出来,“我叫陈三,以后……听你差遣。”

  苏阳伸手扶他,触到他后背的硬痂——是当年烙下的“死士”印记。

  他张了张嘴,最终只说:“先去医馆。”

  陈三却笑了,笑得肩头直颤:“我这条命,早该烂在破庙里了。”他踉跄着往巷口走,背影在雨幕里越来越淡,“明日辰时,我去城北破窑——柳家的‘灰隼’该来取情报了。”

  雨是后半夜下起来的。

  姜泥缩在听潮亭的窗下,抱着那盏鎏金风灯。

  徐脂虎送来的新茶还冒着热气,她却只盯着灯芯——刚才添油时,她分明看见灯芯里裹着半截绢帛。

  “阿泥,该歇了。”老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
  “知道了。”她应了一声,指尖悄悄捅进灯芯。

  绢帛抽出来时,带落几点灯油,在《长恨歌》抄本上晕开个浅黄的圆。

  她展开绢帛,上面是行瘦金体:“父诏在书。”

  烛火突然爆响,炸出星子般的灯花。

  姜泥望着满架书册,喉间泛起腥甜——她记起三岁那年,父王抱着她在藏书阁看星图,说“等阿泥长大,要把楚国的故事都写进书里”。

  此刻满室墨香漫上来,熏得她眼眶发疼。

 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苏阳站在听潮亭外的廊下,看着姜泥伏在案上的背影。

  系统提示在识海亮起时,他眉心微热:“灰袍客信任值+20,任务完成。奖励《大黄庭》上部已发放。”

  他摸出袖中那枚青铜令牌——是徐脂虎昨夜塞给他的,刻着“听潮亭阅书”的暗纹。

  雨丝落在令牌上,溅起细小的水花,他望着亭内的灯火,低笑一声:“姜泥要找的父诏,怕不是在第一层。”

  风卷着雨珠扑在脸上,他转身往书院走,靴底碾过片被雨打落的槐叶。

  身后传来老魏锁门的声响,而听潮亭三层的窗棂在雨幕里若隐若现——那里锁着北凉最隐秘的卷宗,包括当年楚国灭国时,被徐骁连夜运来的半车典籍。

  “明日该去求郡主了。”他摸着令牌上的刻痕,嘴角扬起半分笑意,“就说……要替姜泥找本《楚宫遗事》。”

  雨停的清晨,苏阳站在听潮亭前,掌心的青铜令牌被体温焐得发烫。

  徐脂虎昨日递给他时,指尖在令牌边缘轻轻一叩,那是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——“放手去查,我替你担着”。

  他仰头望了眼三层紧闭的雕花窗,檐角铜铃还坠着雨珠,叮咚声里混着老魏开锁的脆响。

  “郡主的面子大。”老魏把钥匙串往腰间一挂,佝偻的背却没直起来,浑浊的眼珠在苏阳脸上转了转,突然压低声音,“可三层的机关,是徐将军当年用楚宫匠作监的手艺改的。误触了……”他屈指敲了敲廊柱,木纹里竟渗出半寸细刃,“筋骨尽碎。”

  苏阳喉结动了动,想起原著里李义山那句“楚亡非因兵弱,而在诏书未传”。

  楚帝若真留了遗诏,断不会藏在史策正典里——那些早被北凉军翻烂了。

  他接过老魏递来的烛台,火光映得对方眼角的皱纹更深:“谢魏叔提醒。”

 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空荡的阁内回响。

  三层比楼下暗得多,霉味裹着墨797香直往鼻腔里钻。

  苏阳没去碰那些烫金封皮的《北凉军志》《中原舆图》,反而蹲在最里侧的木架前,指尖扫过《乐律志》褪色的绢签——楚宫乐师最懂藏私,当年为避战乱,多少密信混在曲谱里传了下来?

  三日后的黄昏,当苏阳翻开那本《楚宫灯谱》时,窗棂漏进的光正斜斜切过书页。

  他盯着某页边缘凸起的纸纹,心跳突然快了半拍。

  借故去茅厕的空当,他闪进炉鼎空间,温水淋在纸页上,薄绢剥离的声响轻得像叹息。

  灯阵图展开时,他看见右下角熟悉的字迹——是姜泥前日抄《长恨歌》时,落在宣纸上的笔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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