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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96节

  “东南第七灯可旋……”他把绢布重新收好,指节抵着下巴。

  今夜子时三刻,该是个好时候。

  月上柳梢头时,听潮亭的门缝漏出一线光。

  苏阳贴着廊柱屏息,看见姜泥抱着那盏鎏金风灯的影子晃过窗纸。

  她的脚步很轻,却带着股狠劲,像只急于啄开壳的雏鸟。

  他摸了摸袖中灯阵图,跟了上去。

  三层的烛火被风卷得摇晃.

第一百零九章 我们守的从来不是国,是人

  姜泥站在那排宫灯前,指尖悬在第七盏灯上,迟迟不敢碰。

  她的背绷得像张弓,发梢沾着夜露,在火光里泛着湿意。

  “父皇说……灯灭时,诏书会自己出来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梦呓,尾音却在颤抖,“可我总记不清,是东南第七,还是西南第七……”.

  苏阳的鞋跟在青砖上磕出半声轻响。

  姜泥猛然回头,风灯差点摔在地上。

  她瞳孔缩成针尖,后手摸索着去抽腰间的匕首——那是徐凤年送的,刻着“太阿”二字的木鞘。

  “别慌。”苏阳举起双手,系统的“情绪影响”在识海流转,他刻意放软了声线,“我不是来抢的。”他往前走了半步,看见她喉结上下滚动,指尖掐进掌心,“我只是怕……你一个人试机关,万一触发了老魏说的那些刀刃……”

  姜泥的匕首尖垂了下去。

  她望着他眼底的坦诚,想起前日他替自己挡住靖安王府暗卫时,也是这样的眼神——不是看棋子,是看活人。

  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找这个?”她的声音带着鼻音,像是憋了很久的委屈突然漏了缝。

  苏阳没回答,只是指了指她怀里的风灯:“灯芯里的绢帛,你展开时我在窗外。”他从袖中摸出那张灯阵图,在烛火下摊开,“东南第七,子时三刻。”

  姜泥的手指蹭过图上的墨迹,突然笑了,笑得眼眶发红:“原来你早知道。”她退开一步,发间的青玉簪子碰在灯架上,叮的一声,“那……你来吧。”

  子时三刻的月光爬上窗棂。

  苏阳的指尖抵着第七盏宫灯的底座,能摸到铜胎上细密的刻痕——是楚宫匠人特有的云雷纹。

  他深吸一口气,顺时针旋动半寸。

  机关轻响的刹那,姜泥的手突然覆上来。

  她的掌心凉得惊人,却把他的手指包得很紧。

  两人的影子在墙上叠成一片,随着灯腹缓缓张开,露出里面嵌着的铜匣。

  匣面的刻纹被月光镀上银边,却瞧不真切。

  “阿泥々〃 。”苏阳侧头,看见她睫毛上挂着的泪,在火光里闪了闪,“这匣子……”

  “先别急着开。”姜泥抽回手,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,转身去收地上的灯谱,“明日……明日再看。”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,可耳尖红得要滴血。

  苏阳望着她的背影,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。

  铜匣在灯腹里泛着幽光,匣面刻着的纹路,像极了楚国皇室特有的九凤朝阳纹。

  铜匣在灯腹里泛着幽光,匣面刻着的“楚帝遗诏”四字被月光淬得冷白,锁扣处盘着条血纹蛇,蛇眼是两粒赤玉,正对着姜泥发颤的指尖。

 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方才抹泪时蹭花的眼尾还沾着星点水痕。

  “阿姐说……说我总爱做些傻事。”她突然低笑一声,声音却比檐角冰棱还脆,“可若连这点傻劲都没了,我还能替父皇做什么?”

  苏阳看着她从鬓间拔下银簪,针尖抵着食指肚压出红痕。

  他想伸手拦住,又怕惊了她——这姑娘骨子里的倔强,像极了雪中破冰的梅枝,越压着越要往上窜。

  血珠渗出来时,他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响,比机关轻响还清晰。

  血滴落在蛇眼上的刹那,整座铜匣突然泛起暖光。

  姜泥的手猛地一抖,银簪当啷坠地。

  锁扣咔哒松开的瞬间,她踉跄着后退半步,后背抵在灯架上,鎏金宫灯被撞得摇晃,投在墙上的影子像团乱舞的火。

  匣内躺着枚羊脂玉简,正面八个大字“楚亡非战,罪在群臣”,刀刻般深嵌玉面;背面小字密密麻麻,最末一句“传位于女,天下共护”被特意描了金,在火光里亮得刺目。

  “传位于女……”姜泥的指尖悬在玉简上方,迟迟不敢触碰,“原来父皇不是不要我,是要我……”她突然捂住嘴,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,像被踩碎的玉铃。

  梁上的灰袍客正是这时候动的。

  他本像团阴影贴在椽子上,此刻突然翻下,靴底在青砖上碾出火星。

  苏阳下意识护在姜泥身前,却见那人单膝重重磕在地上,腰间佩剑“当”地横在两人脚边——剑鞘包着黑铁,鞘口染着暗褐血渍,是陈年旧伤。

  “` 「此剑名‘守阙’,当年护楚宫三日不破。”灰袍客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石磨,“韩生宣那老匹夫要我守着遗诏等‘真命’,可我在梁上瞧了半夜——真命不是龙袍加身的主,是敢替小殿下试机关的人。”他抬头时,苏阳看见他眼角有道刀疤,从眉骨直贯下颌,“今奉剑于明主,守诏不守尸。”

  苏阳弯腰去扶他,掌心触到对方肩甲的硬冷。

  “起来。”他声音放得很轻,“我们守的从来不是国,是人。”灰袍客的肩背猛地一震,刀疤跟着抽了抽,到底没再坚持,伸手接住苏阳递来的剑柄时,指节发白。

  “苏公子。”

  老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像片突然落进湖心的叶子。

  众人转头,见他扶着门框站着,手里捏着封蜡的密报,灯影里他(赵诺赵)眼角的皱纹更深了,“柳经略使调了三百府卫,此刻正封书院东门。小老儿在门房听见他们头头说,要拿‘盗取王府机密的逆贼’。”

  姜泥猛地抬头,睫毛上的泪还没干:“是因为这匣子?”

  苏阳没答,指尖轻轻叩了叩炉鼎空间——玉简已稳妥收进其中。

  他看向姜泥时,正撞进她湿漉漉的眼睛里,像落了雨的春潭。

  “现在你知道了。”他说,“你不是什么亡国孤女,是楚国最后的光。”

  姜泥的嘴唇动了动,想问“那你呢”,却先漏出半声哽咽。

  她吸了吸鼻子,把涌到眼眶的泪硬憋回去,声音哑得像被水泡过的琴:“你……为什么要帮我责?”

  苏阳笑了,伸手替她理了理被灯架勾乱的发丝.

第一百一十章 三问破心,记名入室

  他能感觉到系统在识海震动,新任务的金光正顺着神经末梢漫上来,但此刻他望着姜泥眼底的光,突然觉得那些奖励都成了背景里的模糊影子。

  “因为有些人活着,本就是为了照亮别人。”他说。

 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。

  东斋方向的火把光透过窗纸渗进来,把姜泥的侧影染成暖橘色.

  远处传来铁甲相碰的轻响,像极了潮水漫过沙滩的声音——柳元昭的府卫该是过了演武场,正往书院这边压过来。

  系统界面在识海展开时,苏阳刚好听见姜泥轻声说“那我也要做这样的人”。

  新任务的提示光很淡,却足够他看清:“助姜泥完整觉醒前楚记忆(好感+30),奖励:陆地神仙门槛感悟、魅力增幅(高级)。”

  而在听潮亭外,东斋的火把正连成一条蜿蜒的火龙,顺着青石路往书院东门涌去。

  柳元昭的鎏金盔甲在火光里泛着冷光,他勒住青骓马,望着被府卫围得水泄不通的朱漆大门,嘴角勾起半寸冷笑。

  东斋外的火把将青石路照得透亮,三百府卫的铁甲相击声像滚过旱田的雷。

  柳元昭骑在青骓马797上,鎏金盔甲被火光镀成血色,他捏着马鞭指向书院朱漆大门,声音像淬了冰的刀:“苏阳私启禁匣盗取机密,本参军奉经略使令拿人!”

  门内老魏横刀拦在门槛前,刀身映着对方盔甲的冷光,眼角的皱纹因用力而堆成沟壑:“禁书阁机关未动,何来盗取?山长手令未至,谁跨这门半步,老魏的刀先认不得人。”他话音未落,府卫队列里便传来几句嗤笑,有人举着火把凑近,照亮老魏腰间那柄锈迹斑斑的横刀——这老门房的刀,守了书院二十年,砍过偷书的学子,拦过闯门的醉汉,却从未真正沾过血。

  柳元昭拨了拨马缰,青骓马前蹄轻踏,带起一阵尘土:“老魏,你当这是书院考课?”他屈指敲了敲腰间玉牌,“经略使手令在此,你若执意护逆贼……”

  “且慢。”

  马蹄声从巷口传来。

  骑青驴的小斯穿过火把长龙,怀里捧一方红漆木匣,到门前翻身下马时,木匣上“北凉(ahdf)郡主”的烫金印在火光里忽明忽暗。

  他掀开匣盖,取出一面玄色令旗,旗面绣着“待查”二字,金线在夜里泛着幽光:“徐郡主有令,苏阳暂押清凉山听审,旁人不得擅动。”

  柳元昭的指节在马鞭上捏得发白。

  他盯着那面令旗看了半刻,突然笑出声来,声音却比夜风冷三分:“好个徐脂虎,倒是会挑时候。”他转头对身后府卫挥了挥手,“撤!但这逆贼——”他目光扫过门缝里的苏阳,“若敢耍花样,本参军的刀可等不得山长手令。”

  苏阳站在门内,望着柳元昭的鎏金盔甲没入火把长龙,耳中还响着铁甲远去的轻响。

  他摸了摸怀里的炉鼎空间,玉简的凉意透过衣物渗进皮肤。

  姜泥不知何时站到了他身侧,发梢还沾着方才未干的泪,却咬着唇一声不吭——她是怕自己开口,又要露出哭腔。

  “我去去就回。”苏阳低头替她理了理被夜风吹乱的鬓角,“你守着老魏,别让他真动刀。”

  姜泥突然抓住他的袖口。

  她的手很小,指尖凉得像浸了井水,却攥得死紧:“你若……”

  “不会有事。”苏阳轻轻掰开她的手指,“我要让所有人知道,这匣里的东西,该在谁手里。”

  清凉山议事厅的烛火跳得厉害,将李义山的影子投在青砖墙上,像张支离破碎的网。

  他斜倚在竹榻上,腰间缠着的药布浸着淡淡药香,苍白的脸在火光里倒像是透明的,只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,扫过苏阳时,像寒星坠进深潭。

  “你可知,本府最厌何种人?”

  苏阳站在厅心,未跪未揖。

 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,却比平日更清晰——这是他第一次离北凉的“毒士”这么近,近到能看清李义山眉骨间的皱纹,近到能闻见竹榻上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(是续命的药)。

  “最厌自以为知天命,实则惑于私欲者。”

  李义山的指尖在竹榻上顿了顿。

  他盯着苏阳的眼睛看了片刻,突然笑了:“好个‘惑于私欲’。那楚帝遗诏,你为何不据为己有?”

  苏阳想起匣中那卷泛黄的帛书,想起上面八个血字“楚亡非战,罪在群臣”。

  他喉结动了动,声音却稳得像山涧的石:“因那八个字。若我夺之,便是重蹈群臣覆辙——用天下的血,养自己的私。”

  帘后传来极轻的响动。

  姜泥贴在纱帘上,指尖攥得泛白。

  她能看见苏阳的侧影,看见他说话时微扬的下颌,看见他眼里的光——那光和她方才在遗诏上看见的,像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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