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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人综武:我炮甲,盘服丰腴师娘 第123节

  他记得徐凤年此去是为了斩去心中枷锁,可王仙芝那柄“天上剑”,连李淳罡都要以命相搏……

  “需要南宫的刀。”他低声自语。

  她的大凉刀斩过北莽十八骑,斩过江湖十年霜,若能让她为徐凤年出刀,既能保世子周全,又能完成系统任务——只是要如何让这个一心求道的刀客,肯为了他打破“只杀该杀之人”的规矩?

  窗外的风突然转了方向,卷着雪粒子拍在窗纸上。

  苏阳抬头时,正看见东厢方向有盏灯笼晃了晃,是姜泥的侍女小翠又捧着药碗往那边去了。

  他想起方才姜泥跑走时撞翻的炭盆,此刻应该早熄了,可她房里的烛火还亮着,像颗不肯睡去的星。

  夜渐深时,苏阳把《刀意新解》摊在案上。

  南宫的批注在烛火下泛着青,“心若多々〃 锋”四个字被他反复摩挲,竹片都起了毛边。

  他忽然想起姜泥今夜送的莲子羹,甜得有些发腻,像极了她藏在刀鞘里的软。

  檐角的铜铃突然响了。

  姜泥在东厢的雕花大床上猛地惊醒。

  她梦见苏阳站在武帝城的悬崖边,脚下是翻涌的云海,身后跟着个披鹤氅的白发老人——那是王仙芝。

  她想喊他的名字,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。

  最后苏阳回头冲她笑,说:“等我回来。”可他转身时,腰间挂着的不是“素王”短刃,而是南宫仆射的大凉刀。

  冷汗浸透了中衣。

  她掀开锦被坐起,窗外的雪还在下,风卷着雪粒子打在窗棂上,像有人在轻轻叩门。

  她攥紧胸前的玉坠——那是苏阳用碎玉簪重新雕的,刻着“平安”二字。

  “他不会有事的。”她对着虚空说,声音里却带着颤。

  夜风穿过窗缝,吹灭了烛火。

  黑暗里,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一下,一下,撞得肋骨生疼。

  夜雨在窗纸上洇出一片模糊的水痕。

  姜泥又一次从噩梦里挣醒时,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软肉里。

  她蜷缩在床角,锦被滑落在地,发梢还沾着冷汗,喉咙里反复呢喃着:“不是那样……不是那样的!”

  “公主!”小兰举着烛台冲进来时,正看见她浑身发抖,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。

  侍女手忙脚乱要去喊人,却被姜泥突然抓住手腕——那力道大得惊人,指节都泛了白:“别走……火里没有娘亲,是他在喊我……”

  话音未落,姜泥喉间一甜,殷红的血珠顺着唇角滚落,在素白的枕套上绽开一朵触目惊心的花。

  小兰的烛台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火苗舔着绣金的幔帐,映得她惨白的脸忽明忽暗。

  “去请药婆婆!”姜泥攥着小兰的手松了些,却仍不肯松开,“快……”

  药婆婆的脚步比往常急了三分。

  她掀开门帘时,鬓角的银簪都歪了,腰间的药囊撞在门框上,散出几缕艾草的苦香。

  老人颤抖的手指搭上姜泥的腕脉,眉峰渐渐拧成一团:“心神受扰已久,脉象虚浮如游丝,非病也,似有外物侵神。”

  她转身扫过床头的青瓷药碗,残茶里还浮着半片深褐色的药渣。

  药婆婆用银簪挑出那片叶子,凑到鼻尖嗅了嗅,瞳孔猛地一缩:“` 「这‘安神汤’里,多了味‘忘忧草’——此药无毒,却能模糊旧忆。”她将药碗收进袖中,声音压得极低,“有人要让公主忘了从前。”

  梧桐院的灯笼在雪夜里连成一条橙红的线。

  苏阳赶到时,衣摆还沾着书院的墨汁——他正对着《刀意新解》抄录南宫仆射的批注,听到小兰的急报,笔都摔进了砚台里。

  床榻上的姜泥闭着眼,唇角的血痕像一道未干的朱砂。

  苏阳跪在床沿,指尖按上她的太阳穴,《大黄庭》真气顺着经脉缓缓渡入。

  忽觉脑中一震,炉鼎空间泛起血色微光,系统提示如利刃劈开混沌:“检测到‘记忆篡改’行为,施术者:柳元昭。外力持(钱吗的)续七日,目标将彻底遗忘复国执念,好感清零。”

  “柳元昭?”苏阳的指节捏得发白。

  那是北凉王府的记室参军,素以“笔杆子”著称,竟敢染指心神之道直!

  更让他寒毛倒竖的是提示末尾的小字:“宿主可借‘共鸣’逆转,但需真实记忆为引。”

  雪停了。

  次日清晨的阳光穿过檐角冰棱,在藏书阁的青砖上碎成一片银白。

  苏阳抱着一摞《齐谐》残卷跨进门时,袖口还沾着书院晨读的墨香——他特意跟院首说要“整理前朝典籍”,老学究捋着胡子直点头:“好,好,年轻人就该多钻研这些。”

  阁内的樟木香混着纸页陈腐的气息。

  苏阳将书堆在案上,目光却扫过最里层的《楚史》架.

第一百六十章 分毫不差,故旧历历

  他抽下第三卷时,封皮“唰”地散开,露出里面被朱笔重重涂抹的字迹:“楚后非‘自焚殉国’,而记作‘癫狂纵火’;宗庙非‘被屠’,而称‘内乱焚毁’。”

  “好个修书,分明是灭史。”苏阳攥着残卷的手青筋暴起。

  他刚要翻下一卷,廊下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
  他迅速闪进书架后的暗角,霉味钻进鼻腔,呛得他险些咳嗽——那是钱师爷的声音,带着惯常的谄媚:“明日再换一版,就说‘前楚公主已疯,不宜近人’。”.

  苏阳隔着雕花木格望去,见钱师爷捧着个乌木匣,匣上的铜锁泛着冷光。

  管事点头哈腰应着,两人的影子在青砖上拉得老长,像两条盘在史书上的蛇。

 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,苏阳才从暗角里出来。

  他理了理被蹭皱的衣袖,目光落在案头未整理的《齐谐》上——那书脊上的金漆已有些剥落,却恰好挡住了他方才抽书的痕迹。

  出藏书阁时,雪又开始下了。

  细碎的840雪粒子打在脸上,凉得人清醒。

  苏阳站在廊下,望着钱师爷离去的方向,靴底在青石板上碾出半道浅痕。

  他刚要抬步,忽听身后传来“唰啦”一声——老琴师正握着竹扫帚扫阶,雪团被扫开,露出下面一行浅浅的脚印。

  “苏公子。”老琴师抬起头,眼角的皱纹里落着雪,“这雪天路滑,当心脚下。”他的扫帚又动了,雪粒簌簌落在青石板上,将那行脚印渐渐覆盖。

  苏阳顿了顿,伸手接住一片雪花:“谢前辈提醒。”他转身时,袖中《楚史》残卷硌得手腕生疼,像块烧红的炭。

  雪粒子打在青石板上的细碎声响里,苏阳望着钱师爷的灰布棉袍转过影壁,后襟沾着的雪片被风卷得忽隐忽现。

  他缩了缩脖子,将外袍领子竖到下颌,靴底刻意碾过积雪最厚的地方——吱呀声被风声揉碎,倒比踩在冰壳上更轻。

  钱师爷的脚步在偏院门前顿住。

(ahdf)  那是间连牌匾都没挂的矮屋,门楣积着半尺厚雪,檐下结着冰棱,倒像座久无人迹的废宅。

  他左右张望片刻,从怀里摸出半块青铜虎符,在门环上敲了三下,又敲两下。

  门内传来拖沓的脚步声,门缝里漏出一线昏黄烛火,钱师爷侧着身子挤进去,棉袍下摆扫落门沿积雪,露出下面一行新鲜的靴印——四瓣梅花纹,和方才藏书阁外那行脚印分毫不差。

  苏阳贴着影壁屏息,喉间泛起铁锈味。

  他想起昨夜系统提示里“柳元昭”三个字,又想起钱师爷捧着的乌木匣——柳元昭主管文书,钱师爷是他的贴身幕僚,这废宅怕就是他们篡改史书的暗室。

  指节抵着墙缝里的冰碴,他在心里默记:“明日让书院杂役老张头来探,看这院子通哪条水道。”

  归程时雪势渐大,鹅毛般的雪片糊在睫毛上。

  转过听潮亭后巷,老琴师的竹扫帚声忽近忽远。

  老人背对着他,灰布衫袖口翻起半寸,金线绣的凤首纹在雪光里若隐若现——那是前楚宫服的纹样,凤首衔着九穗嘉禾,与姜泥腰间玉佩上的刻纹分毫不差。

  “前辈这扫帚,扫得可真仔细。”苏阳停在三步外,指尖摩挲着袖中《乐经》残卷。

  穿越前他研究过楚地古乐,书页里夹着的拓片,正是楚宫乐典的曲谱。

  老琴师的扫帚顿住。

  他缓缓转身,眉峰挂着雪,眼角皱纹里还凝着未化的冰珠:“苏公子不去书院温书,倒爱逛这些冷巷?”

  苏阳上前半步,雪在靴底发出轻响:“学生近日读《乐经·楚调》,有段宫音总品不透。”他翻开袖中残卷,露出用朱笔圈出的《亡国调》三字,“前辈可听过?”

  老琴师的瞳孔骤缩,扫帚柄在掌心攥得发白。

  他扫了眼四周,积雪覆盖的廊下空无一人,这才压低声音哼出一段旋律。

  凄婉如孤鹤掠寒潭,哀恸似幼兽失母,尾音还带着楚地方言特有的转调,像极了姜泥梦魇里断续的呢喃。

  “这是当年姜娘娘亲定的安魂曲,”老琴师的喉结动了动,“国破那日,她在火场里唱着这个,抱着小公主从偏门逃出来。”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袖口的凤首纹随着颤抖若隐若现,“后来……后来被禁了,说听了要招亡国祸。”

  “若血脉未断的人听了呢?”苏阳的声音发紧。

  他想起姜泥昨夜咳血时喊的“火里没有娘亲”,想起系统提示里“好感清零”的警告,喉间像塞了块烧红的炭。

  老琴师的扫帚重重砸在雪地上,震得冰棱簌簌坠落:“心魂必动。”他抬眼时,眼眶泛着青,“当年小公主才三岁,被奶娘裹在襁褓里,可她在火场里不哭不闹,就跟着哼这调子……”话音未落,他突然捂住嘴,后退两步,扫帚在雪地上划出深长的痕迹,“老朽该去给听潮亭换琴弦了。”

  望着老琴师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廊角,苏阳摸出怀里的《楚史》残卷。

  卷角被雪水洇湿,朱笔写的“楚后癫狂纵火”几个字晕成暗红,像极了姜泥唇角的血。

  他攥紧残卷,指节发白——原来不是姜泥记错了,是有人用史书和药物,把真相埋进了雪堆里。

  炉鼎空间的月光比外界亮三分。

  苏阳盘坐在蒲团上,面前摊开《李义山诡道录·心战篇》。

  系统的时间流速将一更天拉成半日,书页在他指尖翻得“哗哗”响,直到“以真破妄”四字撞进眼底:“伪言虽坚,不敌真事凿凿;心障虽厚,难挡故旧历历。”

  他闭目运转《大黄庭》,真气在奇经八脉里游走如活鱼。

  等再睁眼时,瞳孔里映着南宫仆射送的“断水”刀片——那是她用玄铁重剑削下的薄片,锋利得能割开空气.

第一百六十一章 讲史三更,茶毒双破

  他将刀片搁在香炉旁,青烟绕着刀刃盘旋,像根细弱却坚韧的线:“姜泥的回忆,我来守。”

  次日清晨,梧桐院的梅树开了第一朵花。

  苏阳抱着《楚风录》跨进门时,积雪在脚下发出“咯吱”声。

  正厅里传来轮椅碾过青砖的轻响,抬头便见徐渭熊坐在廊下,素色襦裙裹着瘦削的肩,目光像淬了冰的刀:“苏公子倒是勤谨,比给书院抄书还积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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