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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国:季汉刘璋 第160节

  法正伸出手指向吴懿案头上的竹简:“解惑之语,就在将军的兵书上。”

  “兵书上?”吴懿顿然疑惑了起来,他方才看了大半天兵书,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,而法正却是说拿下仇池山的法子在兵书上。

  法正微笑:“兵书云,凡战者,以正合,以奇胜。故善出奇者,无穷如天地,不竭如江海……今时今日的局面,正面我们是没有太大的机会了,只能尝试出奇兵了。”

  “奇兵?”吴懿闻言思索了片刻,而后他摇了摇头道:“仇池山四面皆是绝壁,上山的道路唯有一条,我们也只有从这条山道攻伐,就算想要出奇兵,也没有路子可寻。”

  “将军如此看待,那杨腾必然也是如此想的,认为只要守住了上山的道路,便可万世无忧也,而这,恰恰是出奇兵的机会。”法正半眯着眼睛,眸子里却是止不住的露着精光。

  “仇池山四面绝壁,却也全然不是绝壁,只不过是不利于大军通行而已,只能小股精锐士卒缘山而行……杨腾依仗三道山关,自以为只要守住了三道山关,便可高枕无忧,必然会忽视仇池山它处的小道,可以为我所趁。”

  吴懿眼中光采顿生,他神采奕奕的说道:“正面以强卒进攻山道,吸引杨腾的注意,另遣精锐士卒循小道上山,化作奇兵杀到彼等的腹地,内外夹攻,里应外合,拿下仇池山。”

  说到最后一句拿下仇池山时,吴懿伸出手掌,平齐如刀,猛的一下挥下,如同环首刀劈砍而下。

  法正补充着计划的细节:“将军帐下青羌,向来登山越岭视若平地,可着猛将领青羌从小道出奇兵。”

  “自当如此。”吴懿应和了一句,同时心中一叹,他囿于思维的局限性,只一味想着从杨腾设有山关的山道上山,却是忘了山路众多,不止一条。

  “孝直,今夜当秉烛夜谈。”

  “诺。”知晓吴懿要和自己商议奇兵计划细节的法正,拱手应下了吴懿的邀请。

  一夜过后。

  “这群汉儿,当真是不知死活,即是昨日攻城撞了个头破血流,今日竟是还敢再来攻城。”杨腾指着正在向山关靠近的汉军哂笑,引得身边一众氐人武士附和的笑意。

  “儿郎们,拿出十分的力气来,打退了汉军,孤王重重有赏。”杨腾哂笑完后,豪言一声,激励起了氐人武士。

  “唯。”氐人武士们一齐应和道。

  一连三四日,杨腾皆是打退了汉军的进攻,他为了保险立下的三座山关,一座也没有为汉军所得,这不免让他有些自矜,心头放宽了些,但他考虑到兵力上的劣势,依旧每日睡在城头上,激励着帐下的氐人武士,以避免武士出现松懈的心态,被汉军有机可趁。

  时间来到第五日,杨腾立于山关之上,面色有些无奈的见着汉军继续循着山道而上,前来攻打他所设立的山关。

  “如此不知进退,真是愚夫也。”杨腾轻蔑的鄙夷了一句汉军的主帅吴懿,认为吴懿上赶着送手下的士卒送死,是愚不可及的主帅。

  可话虽如此,杨腾仍旧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,指挥着手下的氐人武士守御起山关。

  日头一点点上升,从东面上升到了中天,也就是午时的时候,杨腾看着汉军不知疲倦的还在攻打山关,一点都没有停息下来的意思,他摇了摇头,无可奈何的道了一句:“不知进退,不知死活。”

  以杨腾的想法,吴懿应该在第三日的时候就该退兵而去,而不是到了如今第五日,还在山关下死磕,他虽是割据一方,自擅威福,可他所据的仇池山地处偏远,有类莽荒,不比氐王窦茂所占据的河池是一处要地,吴懿完全没有必要死磕他的山关,各自不相干,互不往来,岂不美哉。

  一念至此,每日重复的守御,引得杨腾不免有些困乏,他止不住的打了个哈欠,对面前的战事觉得有些乏味了,只想着早早结束了今日战事,早早的饮酒作乐一番。

  而就在此时,杨腾听得耳边传来一声惊呼,惊呼声中止不住的慌乱,他随口呵斥了一句:“慌什么,汉军在关下呢。”然而惊慌声并没有止住,反而越来越多,他露出疑惑的神色。

  只见发出惊慌声的士卒,皆是面朝关后,神色震骇不已。杨腾循着士卒看去的方向转头,向着关后的仇池山顶望去,这一看,他顿时神色一变,精神从困乏变为紧绷,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
  山关后的仇池山平顶上,十余道烟柱冲天而起,烈焰在劲风的吹拂下肆虐狂暴,眼见着族人聚族而居的区域就要被焚成一块白地,族人的哭喊声一波又一波的传来。

  ‘汉军如何出现在了山顶上。’三座山关未失,自以为汉军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氐王杨腾神色恍惚的呢喃了一句,他听着身侧氐人武士慌张纷乱了起来,随即就迎来了他的末日。

  ……

  南郑。

  刘璋刚过了兴平二年的年关,迎来了建安元年,同时也迎来了新年的第一桩喜事,吴懿快马通传,已是拿下了仇池山,枭首氐王杨腾和其子杨驹,武都郡内的大种氐人部落皆已荡平,只余小种的氐人盗寇还需清理一番,不过也不足为害了。

  快哉,站在建安元年的门口,刘璋快意的道了一声。(本章完)

第308章 蝴蝶效应

  正在刘璋于分兵荡平武都、遣将袭取陈仓,如火如荼的扩张自身势力时,虽还是西南一隅之地的小打小闹,但蝴蝶效应下,对天下的局势终是掀起了波澜,使纷乱的时局变幻莫测了起来,历史开始有了不一样的走向。

  兴平二年十二月,弘农郡,曹阳县。

  拥簇天子刘协东归雒阳的王师正值一场大败,王师未能同李榷、郭汜率领的凉州精卒抗衡,追随天子刘协东归雒阳的光禄勋邓渊、卫尉宣璠、少府田芬、御史邓聘、大司农张义等人战死。

  被天子诏书唤来护驾的白波帅李乐见势不妙,他生出了逃窜的念头,向着天子刘协劝告道:“陛下,事急矣,还请上马,趁着此时贼众未能合围,我等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
  闻言,年少的刘协稚嫩的脸庞上,却是无比坚定的神情,他目光坚决,摇了摇头道:“朕为天子,若是见势不妙,就此弃百官而去,这是何等的罪过!”

  ‘迂腐。’白波帅李乐心中吐槽了一句,只是不敢明说,而随着战局越发的垂危,他的面色愈发的焦急了起来:“陛下即是不愿弃百官而去,如今战则不利,还请还保营,凭借营垒喘息片刻,若是强留此地,只怕我等没有遗类了。”

  李乐换了一套说辞,他不再劝说刘协骑马逃窜,而是劝说刘协退到营寨中。

  李乐这次的建议得到了追随刘协东归的百官的拥护,如太尉杨彪、宗正刘艾、国舅董承等,纷纷出言劝告刘协,言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面对百官的劝谏,刘协从善如流,点头应下。

  不多时,在虎贲羽林卫士的护卫下,刘协同百官一起退入了营垒,凭借着营垒的森严坚韧,和凉州锐卒分庭抗礼了起来。

  大胜一场后的李榷来到营垒外围,他也不着急,没有命令手下的士卒去头铁冲撞营垒,而是指着天子刘协退居的营垒朝身边的郭汜说道:“堂堂天子,眼下已成瓮中之鳖也。”

  言罢,李榷和会意的郭汜二人不顾形象的大笑了起来,嘲笑起天子刘协,以刘协贵为天子,眼下却是像水中受到惊吓的龟鳖一样,竟是缩起了脑袋来。

  “来一标儿郎与我绕营呼喊,其余人等今日且先休息,明日拿下营寨,逢迎天子回长安。”李榷心头轻松快意,显露到了肢体上,身为车骑将军的他摇头晃脑,一点也没有将军的威重。

  郭汜也是来了兴致,他细细的吩咐起了绕营呼喊的士卒:“喊高声一点,响亮一些,向天子表明我和稚然的忠心,让天子最好自觉出营随我们回长安,莫要拖到来日我等大军攻伐营寨,到时候混战之中若是伤了天子,我等只怕罪过不小啊。”

  “阿多,今日大胜,你我功劳不小,今夜当大醉一场,庆贺一番。”李榷拉着郭汜的臂膀,邀请郭汜去喝酒去。

  “这是自然,当贺上一场。”郭汜没有推脱,虽是还在交战之战,但出身边鄙之地,沾染了夷风的二人,秉持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生准则,准备去大醉上一场。

  入夜,李榷、郭汜营寨的中军大帐内,灯火通明,远远听着有歌舞丝竹之声传去,酒香味从帐内溢出,勾的驻守在中军大帐门口的士卒不住的舔动唇舌。

  这边开怀痛饮、化作歌舞场,那边天子刘协所在的营寨之内,正是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氛围,今日一战,着实有些惨烈,战死的公卿不知几何,可他们没有时间为亡者伤心,凉州贼像是一把利刃悬挂在他们脑门上,容不得他们去追溯伤怀,他们需要切实一些,考虑将来的事情,准确来说,考虑明日来攻营寨的李榷、郭汜。

  “陛下,曹阳离黄河不远,今夜潜出营寨,然后于黄河之上乘船东去,可直抵孟津,李榷、郭汜必然追之不及,可得脱生天也。”白波帅李乐继续向刘协推销逃窜的计划,他听着李榷郭汜的士卒绕帐呼喊,心中着实有些慌乱,只想着早点远离此地。

  可李乐的计划,再次受到了刘协的否决:“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这是颠簸不破的道理,况且孔夫子尚且担心暴虎冯河之事,深夜潜出,乘船东去,这并非安居之道。”

  不止是刘协否决,太尉杨彪出席,向刘协拱手劝告道:“臣是弘农本地人,对弘农的地理知之甚解,从曹阳乘船向东到孟津有三十六处险滩,如此行事,太过冒险了。”

  宗正刘艾出席附议道:“臣从前担任过陕县令,关于太尉所言险滩亦是有了解的……况且就算有熟悉险滩的船夫,但乘船仍有危险,何况如今还没有船夫?太尉所虑甚是。”

  李乐的计划被否决,帐内的气氛顿然有些静默了起来,这时国舅董承站了出来,他给出了一条比较切实可行的建议:“东渡孟津不可行,如今之计,陛下可渡过黄河巡幸河东郡,这是一条比较安稳的路子。”

  “嗯。”太尉杨彪点头表示同意:“事不宜迟,迟则生变,当是今夜陛下就北渡黄河,令李榷郭汜所料不及,如此可得生天。”

  “去河东好,去河东好。”李乐跳了起来,他热情响应着董承,本是河东出身的他,对董承提出让天子前往河东的计划很是拥护。

  “如此,便依卿等之计。”天子刘协知晓待在此地非是良谋,只怕早晚落于李榷郭汜之手,他同意了前往河东郡的计划。

  只是计划如何实施,还需要一番计较,一群人三言两语,纷纷出谋画策,给出了一个计划,那就是由河东出身的白波帅李乐先北渡黄河,一来找来一条比较安全的道路,二来寻觅到渡河所需的船只,然后李乐于对岸举火为应,这边再送天子刘协上船。

  李乐面色开怀,他慨然豪言道:“臣必将为陛下寻到一条坦途,使陛下能安全抵达河东郡。”

  “将军的才干,朕是相信的。”面对粗俗的白波帅李乐,刘协拉下脸来,表达着对李乐的信任。

  只是就在李乐即将转头踏出中军大帐时,却听士卒来报,言李榷郭汜遣使者来请和,且愿释放今日之战被擒获的百官、宫人妇女,并归还劫掠到的乘舆、器服。

  请和?

  李榷、郭汜大胜一场后遣使来请和?

  帐内众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均是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。

  两军相争,哪有胜者请和的道理,一贯都是败者服软请和才对,众臣纷纷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,是不是听错了士卒通报的消息,有人出言询问报信的士卒,让这名士卒再说一遍。

  报信的士卒面对天子公卿,他自以为方才说的再清楚不过了,可有公卿身份的重臣竟是让他再说一遍,他不免有些怀疑自己的口音,他懦懦不安的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,李榷郭汜遣使请和,请和的使者正在辕门外。

  有阴谋?

  帐内群臣在确定报信的士卒的话后,他们自觉嗅到了一股不好的气息,那就是李榷、郭汜肯定在谋划些什么,不然何以作为胜者的李榷郭汜竟是遣人请和。

  “陛下,其中必有阴谋。”白波帅李乐率先说出了众臣的心声。

  帐内灯火晦明,夜风摇曳不定,天子刘协的脸上明一阵暗一阵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  宗正刘艾出首道:“李榷勇猛诡谲,善于用兵,其能胜于昔日的乌程侯孙坚,今夜突然遣使,且明言请和,还需谨慎待之。”

  “宜令诸军起夜戒备。”太尉杨彪顺着刘艾的话说道。

  国舅董承抚须道:“太尉所言甚是,不管李榷郭汜有什么动作,我等当需戒备……此外不可令使者久侯,宜招使者一见,看看使者有什么话说,顺便探探使者口风。”

  主意已定,这里白波帅李乐照旧踏出营门,北渡黄河去寻觅道路,而刘协遣散商议的群臣,只留下太尉杨彪、宗正刘艾、国舅董承及卫士数人,接着让士卒将李榷、郭汜的使者带来。

  不多时,李榷被派遣来的使者到了天子刘协的近前,刘协见到此人,顿然面色一喜,他不顾身份的上前握着使者的手说道:“王卿。”

  这里不止是刘协开怀,太尉杨彪同样面露喜色,他认出了使者的身份,使者名曰王昌,是一名虎贲,虽是身处李榷的帐下,可却是心怀忠义之士,不能等视于其他凉州贼子。

  “谒者仆射皇甫郦得脱之事,朕知之矣,乃卿之功也。”刘协道出了一桩秘事,今年五月李榷郭汜相争于长安,一劫天子,一劫公卿,他遣谒者仆射皇甫郦前去劝和,李榷不听,并且在皇甫郦出营门后不久,派遣了王昌前去追杀,只是王昌虽是追上了皇甫郦,却以皇甫郦为人忠义正直,放过了皇甫郦,回去向李榷复命说是没有追上。

  “陛下。”王昌得刘协把臂,且言出他的忠义和功勋,他面带感动澎湃之色,眼圈通红,呜咽着道出了一声‘陛下’。

  “王虎贲,李榷、郭汜军中发生了什么事,何故大胜一场,却是遣你来请和,其中是否有诡谋。”当前局势紧张,也就没有多少时间叙旧,太尉杨彪言语急促,向着王昌问询,急切的想知道当下发生了什么事情,迫使李榷郭汜请和。

  王昌按捺下欲垂泪的双眼,他面带喜色说道:“陛下,太尉,李榷、郭汜二贼之所以请和,乃是因为刘益州尊奖王室的缘故。”

  “益州牧刘季玉?”刘协念出了一个名字,面色上有些惑然,他不清楚李榷郭汜请和,同刘璋有何关系。

  关于刘璋这位新任的益州牧,刘协是有过照面的,那时刘璋担任着奉车都尉,掌御乘舆车,两人偶尔会见上一面,刘协对刘璋的印象不是太好,刘璋为人柔懦,身为宗室却不能担负什么,不如他的长兄刘范、次兄刘诞能任事。

  尔后刘焉在益州时不听董卓调遣,董卓气恼,便收捕留在长安的刘范、刘诞、刘璋兄弟三人,在郿坞私设牢房羁押,再后来,刘焉说他病了,刘璋那边上表请求探望刘焉,他虽是不喜刘璋的性子,但感于刘璋的孝心,亦是伸出援手,派遣刘璋带着诏书入蜀告谕刘焉。

  等到刘协再听闻到关于刘璋的消息时,那就是去年年初故益州牧刘焉病亡,益州无主,而今之州牧犹如春秋之诸侯,益州牧的位置便需从刘焉的子嗣中择一人任之。

  而刘焉的长子左中郎将刘范、次子治书侍御史刘诞皆死于李榷郭汜的毒手,唯余三子刘瑁、四子刘璋。刘协清楚的记得,当时益州重臣联名上书,推举刘璋担任益州牧。

  对于益州重臣的联名推举,刘协自觉益州重臣没有识人之明,以刘璋的柔懦,如何担着州牧的位置,秉持掌控一州的权位,刘璋是不比上他的兄长刘瑁有才干的,益州牧的位置合该刘瑁坐才是。

  只是对于益州牧的任命,那时他没有操弄的权力,李傕郭汜把持朝政,对刘璋这个柔懦之人出任益州牧十分的同意,强压着他点头同意了这个任命。

  如今眼下他被李榷郭汜的凉州锐卒围困,处于倒悬的时候,似乎是得到了他认为生性柔懦的刘璋援手,逼得李榷郭汜大好的优势下竟是请和。

  “益州牧刘季玉做了什么?”刘协耐心的询问着王昌。

  王昌朗声应道:“陛下,刘益州遣大将甘宁、娄发,今已夺了陈仓,李榷、郭汜二贼深为惶恐,害怕刘益州兵进长安,断了他们的后路,虏获他们的妻子。”

  “如今李榷、郭汜二贼一心想着了结同王师的纷争,早早引兵西还长安,故而有请和之意,遣为臣前来。”

  刘协一声叹息,而后感慨道:“关东州郡长官,见朕为凉州贼所逼,无一人近前相助,反而是偏鄙的蜀地,有刘季玉这般心系王室的宗亲重臣……朕素日以刘季玉柔懦不武,不意刘季玉今日竟做得如此大事。”(本章完)

第309章 国之柱石

  弘农郡,曹阳县。

  冬夜的寒风呜咽,呼啸着从天子刘协所在的中军大帐外席卷而过,这声音本就不是很好听,加上几只不知名的夜枭在暗夜里嘶鸣,风声、鸟声夹杂在一起,弄出一份凄凄惨惨戚戚的氛围来。

  然而此刻中军大帐内的天子刘协,一丁点也没有受到当下场景气氛的影响,也全然没有了大败之后的恐惧,对来日情形未知的担忧,他现下的心头是一片的火热。

  李榷派遣来的使者王昌,给他带来了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,那就是州郡长官中还是有忠良的存在,更不必提益州牧刘璋姓刘,乃是宗亲一枚。

  “恭贺陛下,有刘益州在,李榷、郭汜后路生忧,必然不敢放肆。”太尉杨彪虽是灰头土脸的,但精气神此刻却是特别的好,不复方才的揪心和忧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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